林言夕扑到陆骁身上:“他到底知道了什么那么恨你,你一点都想不起来吗?”
陆骁摊开双手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林言夕气得龇着牙在他肩甲处咬下去:“是不记得了还是不想说,恐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流债吧。”
陆骁笑的岔气:“我最大的风流债不就在你这?”
“哼,才多大就有姑娘表白,你早就喜欢樊诗诗了吧?”
陆骁架着林言夕的肩窝把她往上提,直到两人额头相抵:“你多大有喜欢的人的?”
“嗯……有个人死皮赖脸的追我,为我挡了一刀让我心动的时候。” 林言夕探出舌尖,迷恋的在他口齿间游走,手指摸上了陆骁后背上为她挡了一刀留下来的疤痕:“阿骁,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陆骁含住她探进来的舌,反复吸吮,把她迷离的神情尽收眼底。
他们在交缠的气息里拥吻,即便没有更深的亲密举动,也足够让彼此的身心愉悦。
比起身体上的劳累,心累更能耗尽精气神,林言夕连日的神经高度紧张在此刻放松,困意犹如海浪席卷,铺天盖地的袭来。
她在陆骁缱绻的吻里睡着了。
陆骁抱着她,在她唇角轻啄:“永远也不分开。”
......
三天没有吃药,陆骁并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林言夕说完以后袁医生点点头:“麻烦林小姐在外面等。”
林言夕看向陆骁,冲他点点头,示意他别紧张,出去顺手关上了诊室门。
她却急躁地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忽地,手机不识相的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石警官。
林言夕接通电话:“喂。”
石警官的声音颇为冷淡:“你回去这么久查到什么了?为什么一直不和我联系?”
林言夕说:“冷医生那边还没找到有用的线索,不过对华医生的调查也许有突破。”
石警官冷笑着吼她:“什么叫也许,你是不是警察,破案子靠猜?林言夕你他妈谈恋爱把脑子谈傻了吧。”
林言夕在医院不能喧哗,忍着脾气压低声音:“你给我说话注意点,我说也许是因为找到了可能性,正在等一个结果,你如果不能说人话就请你们分局另外找一个人跟我对接,我不伺候脑残。还有,谈工作就谈工作,少拿我感情说事,能说就说,不能说滚蛋。”
石警官被呛的半天没说话,这几天他辗转反侧都是林言夕,林言夕长的真好看,萦绕鼻尖好闻的味道散不掉,电话里娇嗔的声音挥不走,林言夕像是阴魂不散,石警官第一次在梦里和女人缠绵,醒来后湿漉一片的羞耻感让他无法面对林言夕。
好在林言夕走了,他得以喘息,但是很快他发现自己错了,比羞耻感更难耐的是无尽的思念。
林言夕有爱人,石警官意识到自己对林言夕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他排斥这份感情,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拿出比原先更恶劣的态度。
林言夕不耐烦的又“喂”了一声:“人呢,在听吗?”
石警官沮丧地说:“在。”
林言夕有些奇怪他情绪的变化,但是她懒得深究:“很快会有结果,等我分析好了自然会告诉你。”
石警官说:“好,我等你电话。”
林言夕作势要挂,石警官喊了声:“等等。”
踌躇了片刻他问:“那个,我还能继续和你对接吗?”
林言夕觉得莫名其妙,笑出来:“你要是能和我好好说话,谁和我对接都一样,再说,指派你们谁来对接是你们头儿的事,我又不是你领导,挂了。”
同事走过石警官的办公桌:“小石,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石警官无助的摇摇头:“没事。”
他该怎么办……
林言夕往门口看了一眼,大门依旧紧闭,走廊里没人,鸦雀无声,她双手冰凉,紧张的捏着拳头,指关节轻微泛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袁医生站在门口对她说:“林小姐,进来吧。”
林言夕快步进门,发现陆骁神情轻松,松了口气。
袁医生和几位会诊的专家坐成了半个圈,他说:“我们一致认为陆先生的精神状况正常。”
林言夕几乎要哭出来。
“陆先生对我们详细讲述了第一次卡心理医生到现在的所有诊疗经历和发病的情况,我个人倾向于,早先,陆先生所谓的精神出现状况是当初来自家庭的精神压力,当他长期远离压力源之后,精神自然能逐渐得以恢复,这不是医治的结果,更不是用药的结果。”
另一位医生接着说:“另外,医生开药由药剂师配药,根本不需要他们亲自去药房,陆先生带来的药,化验结果也出来了,就是普通的维C片,至于之前的药物,没有剩余,我们无法检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陆先生并没有长期服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