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脑部扫描和血检没有异常,能推测的结果是,可能普通的保健药中混入了一定剂量的致幻药。”
陆骁与林言夕俱是大吃一惊,两人互望,都在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含义,冷医生借换新药的名义换掉了致幻药物,她知道陆骁的情况,甚至也知道他的药有问题。
林言夕想到什么,打断医生:“袁医生稍等,我爱人有段时间没有吃药,仍然有强烈的幻觉,这是为什么?”
袁医生抬手示意她不要着急,解释道:“这个问题刚才陆先生也问了,他吃的致幻药不是毒品,药性是潜移默化的,并且剂量小,不易发作,而根据陆先生自己描述,每次发作都是林小姐你长时间不在身边的时候,陆先生精神上对你极度依赖,你给他的安全感足以让他抵抗药性,现在他已经停止服用几个月,残留在体内的药性慢慢排净,所以我们的结论是陆先生现在的身心状况很健康。”
......
这个结果是始料未及的。
林言夕拉着陆骁,说要大吃了一顿以示庆贺,说是吃大餐,陆骁最后还是把林言夕带进了火锅店,因为林言夕爱吃。
林言夕的碗里堆成了小山,都是陆骁帮她涮的,她鼓着腮帮子:“赶紧打电话告诉爸,上回你对他说自己有病,把他吓坏了。”
陆骁笑着又下了几块鸭血:“好。”
点的菜大半下了林言夕的肚子,此刻她揉着小腹和陆骁并肩走在河边的林间小路上。
陆骁毫无顾忌地与她十指相扣,河边的小树林从来都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四处都是相拥相吻的情侣,他们甚至能听到亲吻时粗重的呼吸声。
路过一棵大树时陆骁把林言夕按在树干上:“想不想体验一把小情侣钻树林的感觉。”
林言夕双臂环过他的后颈踮脚去够他:“还不够晚,这地方也不够偏僻,会被人看见,你想做现场直播吗?”
陆骁扯着嘴角笑:“想什么呢小色鬼,我说的是接吻,你想哪儿去了?这个地方,接个吻也不行吗?”
林言夕恼得红了脸,她偏头躲开陆骁落下来的吻:“坏痞子,不让亲。”
陆骁的吻落在她的耳后,痒得她缩起脖子听见陆骁对她耳语:“宝贝儿,今晚不回家好不好,我想你陪我。”
陆骁的吻又轻又密地在耳后落下,林言夕又痒又燥,抽着气同他胡闹:“要是你老婆找上门捉奸,你护不护着我?”
陆骁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荡开:“自然是护着你,你是我的命。”
林言夕口干舌燥,拽着他的衣领咬了上去。
陆骁被咬破了嘴唇,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漾开,陆骁吃痛:“真是属狗的,动不动就咬人。”
林言夕含着她的唇不放,陆骁口齿不清地说:“我的血好喝吗?喝了我的血,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了。”
陆骁没病,一切正常,林言夕心里高兴,情动的厉害。
两人真没回家,就近找了家五星宾馆,门关上的一刹那已经迫不及待的吻在一起。
还没做林言夕的眼泪就已经止不住,她是喜极而泣,带着鼻音把脸埋在陆骁颈窝:“阿骁,我好高兴,特别高兴。”
陆骁把林言夕死死按在怀里,心疼的厉害,他在林言夕发顶落下一个吻:“不是高兴吗,不哭,宝贝儿,心被你哭碎了。”
他捧起林言夕的脸,珍宝一般的捧着,鼻尖抵着鼻尖,呼吸交错。
他轻轻的吻她,林言夕热烈地回应,于是他加深这个吻,越吻越深。
陆骁把她放到床上,林言夕陷进柔软的被褥,像第一次在一起时那样,陆骁小心翼翼,生怕她疼,林言夕不满足,仰着头索求。
陆骁:“宝贝儿,耐心点儿。”
林言夕呼吸凌乱,不管不顾地一把按下陆骁的后脑勺,牙齿磕碰的吻在一起。
陆骁后背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他刮一了把林言夕,胸口湿淋淋一片。
黏腻的难受,陆骁捞起林言夕:“去洗澡。”
林言夕还缠着他不放,他笑着托起她:“洗澡的时候也可以。”
他们二人在这件事情上特别和谐,在一起几年也抹不掉热情,空间狭小的淋浴间里热气蒸腾,两人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淋浴洒下的水声掩盖住了细碎的声音。
一只手拍在蒙上了白雾的玻璃上,手无力的滑下,带出通透的一条,隐隐约约窥见里面春色满堂。
那人闭眼轻叹,那人咬唇□□,那人引颈难耐,那人薄汗涔涔。
最终那人在战栗中失守,那人在余韵中低喃。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