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宋喜雨站在老祖宗身后,这一场博弈已经落幕,她不必再多言。因而颔首微笑垂下头,状若无害地脆声应答道,“多谢王妃教诲。”
晋王妃冷哼一声,给老祖宗行礼告退,拖着一袭红裙气急败坏地走远。
晋王妃走了,宋喜雨乖巧垂首等着老祖宗地怪罪。
还没听到老祖宗发话,便见鹊枝不知从那冒出来。
鹊枝满头大汗,急得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死命磕头,“老祖宗!女郎!夫人有信,请主子们立刻下山回府,丞相大人出事了!”
鹊枝再抬头,白生生的脸蛋满是涕泪,额头红肿。
宋喜雨心中“咯噔”一下,鹊枝素来稳重,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
宋喜雨这才发现方才还晴空万里的融融天色,不知在何时笼上了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