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我自己。”
佑果眼见森鸥外嘴角微微向下撇,眼神也不像以前一样温和了,于是连忙补救道:“……当然,我也是很喜欢森干部的。”
森鸥外笑得开怀,“真的么?”
佑果点头,却见森鸥外微笑道:“但是我不大信首领的话呢。”
佑果:……这种在恋爱对象面前嘴巴笨拙不知道说什么话的经历还真是新奇啊……
森鸥外瞧着佑果难得吃瘪的样子,心里也稍稍舒坦了一些,他抬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佑果顺滑的发丝,便图穷匕见了。
“既然如此,我帮首领摘个睫毛也没什么关系吧?”
佑果:……
森鸥外又说:“既然如此,我也可以和首领握手了?”
森鸥外以毫不容拒绝的气势
握住佑果纤瘦的手掌揉捏着他柔软的指腹。
佑果:……
原来森鸥外竟然打着这样的主意!
也许是知道自己不会有更久的时间能够和森鸥外在一起,佑果一时间被弄的没有脾气,便随森鸥外这样了。
两个人就这么到了和政府的人约定的地点,佑果下车后不得不松开森鸥外的手,他没忍住曲了曲自己的指头,或许是和森鸥外握太久了,整个手掌都有些酸麻。
下了车的佑果和森鸥外便又恢复了正常的上下属关系,佑果微微笑着,又是港口黑手党那狡猾的像狐狸一样的首领了。
政府的人将佑果一路带着去了一处隐蔽的房间,房间里很安静,已经有人在其中等待,等待的人不少,都是横滨市政府中能说的上名字的高官。
佑果面对他们也没有心虚的模样,他拍了拍衣角不存在的灰,和高官们微微一笑。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这间屋子里的人有几个佑果并不是第一次见,毕竟港口黑手党想要安安稳稳在横滨存活下去和政府的关系自然是不能断开的,但是真正同政府这样正经地交涉谈判对佑果来说却是第一次。
从前的政府总是看不起横滨的地下组织,认为他们是可以收割的韭菜,割过一茬养一养又可以接着收割,必要的时候一些黑锅还可以完全甩给横滨的黑手党来背,简直不要太好用。
可现在时移势易,竟然也不得不到和港口黑手党平起平坐面对面谈判的时候了,实在叫一些人的脸色难看的犹如锅底。佑果轻轻扫了眼几个脸色不大好看的,将名字记在了心里。
他轻飘飘落座,有高官率先开口了。
“佑果首领,关于最近横滨发生的事情……”
他很是委婉地提了提横滨一些黑手党疯狂找政府麻烦还爆出政府一些官员私下收受贿赂的一些事,而政府虽然也有还击,只是黑手党们光脚不怕穿鞋的,那些还击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反倒让政府吃了好大的苦头。
佑果很认真地听完了,甚至还很配合地应和着:“什么?”
“竟有这样的事?”
“太过分了!”
“简直不知道叫人该说什么好!”
佑果愤愤地锤了一下身边森鸥外的大腿,幸好被桌子挡着没让人看见,森鸥外皮笑肉不笑地捏住佑果的拳头惩罚性地捏了捏。
佑果这情真意切的发言让在场的几位高官脸色好了不少,欣慰地想着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还是很识时务的,于是以眼神暗示和佑果说话的那个高官说:“佑果首领也认为他们做的事有点过分了是吧?这么说,是不是可以让他们收敛一下,不要再做这种对双方都不好的事情呢?”
刚才还和他们“感同身受”、“义愤填膺”的佑果便露出个无奈的表情:“唉,我也是很想帮政府的,毕竟政府对横滨的管理多重要啊,可是……”佑果微微停顿,他看上去就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在这些高官面前很虚弱地用手帕挡嘴咳嗽几声,让某些
人想起这是那个死掉的杀手干的好事。
接着,佑果十分为难地说:“老实说,我虽然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但是港口黑手党也不能干涉别的组织的事情啊,如果我这样做了,对其他组织来说岂不是宣战?”
“你看,日本不也是不插手别的国家的政事不是么??_[(”
政客们心中忿忿,他们想反驳,却没法说出口。
佑果含蓄地微笑,心想:日本是不能插手别国的政事,但上面还有个国家正随意插手日本的政事呢!
“这怎么算呢?”有高官说:“这事两回事,更何况我们政府是很信得过港口黑手党的。”
佑果面上有些迟疑,“但是……如果横滨因此出现乱子的话。”
立刻有高官说:“只要在一定范围内,我们会处理好的!”
佑果没那么迟疑了,他像是仔细思索了一下,又叹息道:“这件事,还是政府你们做得有些不对。”
政府的高官们强颜欢笑,看着森鸥外从口袋里拿出一粒白色的类似药片的东西放进佑果嘴里。
佑果话不能说的太急,一番话慢悠悠想让人给他按加速键:“不过既然大家都既往不咎,我也不说这些了,不过现在横滨的那个杀手……”
“那个人和我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