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闯祸了。
如今一听,果不其然!
她随即侧首,对身边的丫鬟耳语道:“去把小公子叫来!”
不多久,胥咏年提心吊胆地拖着步子赶来了。
一般来说,家里人单独叫他准没好事。父亲要考他功课,兄长要问他时政,长姐要训他怎么又出去和那帮浪荡公子花天酒地。
胥咏年觉得很冤枉,他最多跟着别人在花魁倚窗卖笑时起哄几声,或者一时兴起多喝几杯酒,怎么就算花天酒地呢?
并且最近他都在家里读书,实在没个花天酒地的空档。长姐又是为何找他呢?
“阿姐......”
胥咏年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呆住了。眼睛直愣愣盯着门外的女子,连呼吸都忘了,一张脸憋得通红。待到实在憋不住时,又是一声长叹,惊喜道:“夕云姑娘!”
胥轻莜疑惑更甚,看了看两人:“你们认识?”
夕云冷冷道:“不熟!”
不过胥咏年看上去倒是很熟络的样子,还笑呵呵道:“就是认识的意思!”
“哦——”胥轻莜这个“哦”字抑扬顿挫,拉得老长。
夕云听得满心不对劲儿,连忙解释道:“别听他乱说,我们不熟!”
胥轻莜轻叹一声,礼貌道:“既是你们二人的事,那就请你们二人自行解决吧!”
说罢,轻轻一推,把胥咏年也推出了大门。然后关门,落锁,十分迅速。
只余下二人相望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