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夫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按这法子下来,元大人并没有违誓,你怎么还揪着不放?”
“一直不放手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温晗笑面带笑意,直直看着辜欣妱,继而好声道:“怎么,掩耳盗铃就不是盗了?”
夕云也跟着说道:“就是!亏你们也是女子,不体谅夏大娘不说,还帮着那负心人说话。我们公主府不欢迎这种人,来人送客!”
话一落地,立即就有侍卫走上前来,拱手相请。元回风等人没有办法,只能收了眼泪,负气离去。
可就在辜欣妱也准备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辜小姐!”
说话的是温晗笑,她徐徐来到辜欣妱面前,语气温和道:“抱歉,之前是我误会了你和景枫,害你平白遭了那么多罪。不过我现在都明白了,以后不会再犯傻了。”
辜欣妱一怔,随即又恢复正常,低声说道:“多谢公主见谅!”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夕云来到温晗笑身边,抬头望着辜欣妱的背影,思索道:“哇!这位辜小姐还真是漂亮!性格又好,就是有些迂腐,还是比不得我们公主。”
“你别在哪儿吹了!我们还要去见那负心人呢!”温晗笑回身离去。
而元回风这边,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愁闷中,即便上了马车,依旧絮絮叨叨抱怨着:“我娘怎么是这个性子,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辜小姐,你说说,她这么闹下去,我们这些做子女的,该怎么见人哟......”
若是之前,辜欣妱听了她的抱怨后,肯定要来安慰几句。可现在,辜欣妱即使坐在她身边,也没半点反应。
元回风还以为她没听见,又叫了一声:“辜小姐?”
“什么?”辜欣妱回首看来,花容冷漠。
元回风有些愕然,似是不习惯如此冷漠的她,但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小声嘟囔了句:“没什么!”
辜欣妱主动帮元回风,不过是想再见见这位公主。如今一见,所谓的公主,也不过是那么回事儿!
......
不论是元子卿还是元回风,都没能动摇夏铃翠的心意。她又一次将自己的夫君,告上公堂。
而自从上次闹过公堂后,京城里的大小官员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了温晗笑这个刁蛮公主。
官老爷一见温晗笑进来,就立即从位子上蹦起来,一路小跑到她面前,叩首行礼。左一个“拜见公主”,右一个“公主千岁”。可谓诚心诚意,诚恳之至。
但在温晗笑看来,就有些烦人了。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了,好了!赶快开始审案吧!”
随即就坐到了师爷的位子。那没了位子的胖师爷,刚想站公主身后,就被夕云一个眼神瞪回了回去,只能默默和那群衙役站在一起。
按理说,夏铃翠告官前,还得挨一顿板子。但温晗笑轻咳一声,也没人敢再提这件事了。
官老爷对夏铃翠还是有点印象的,见又是她,还未升堂就先劝道:“大娘,怎么又是你?别忘了,按照盛国律例,不论成不成,你都要挨板子的!”
这自然不是官老爷好心,而是夏铃翠是和公主一起来的。就算看在公主的面上,他也得说几句好话。免得判罚不符合公主心意,惹火上身。
另一边,元自实也在陆景枫的带领下,来到了公堂之上。他先是拜了拜上面的官老爷,后又走向夏铃翠,正欲开口呢,就见夏铃翠甩头望向了别处。
他只好默叹一声,收回了目光。
这几日事忙,温晗笑一直未能见到元自实。如今一见,不禁有些疑惑,模样倒是老实周正,怎么就做出违诺背誓的事来?
她再一看,却见夏铃翠那一双儿女也来了。
堂上正在审案,陆景枫悄然走到温晗笑身后,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公主殿下,光是想打抱不平可不行,还得想想怎么才能打抱不平!”
温晗笑顿时有些不满,望着前面,低声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他们合离不了!”陆景枫说完,就起身站稳。
温晗笑立即回首,刚想质问一番,就听见“砰!”的一声。
惊堂木响,满堂心颤。
官老爷只觉得夏铃翠就是来挑事的,厉声斥道:“犯妇夏铃翠!一时戏言,怎能算做证据!”
元自实赶忙站了出来,为夏铃翠说情。但夏铃翠没有丝毫感动,径直推开了他,缓缓道:“诺言,戏言。成亲前再诚恳的诺言,婚后都成了一时戏言。既然如此,那一纸婚书,于婚后何尝不是废纸一张!这婚姻也算不得数吧!”
“你!”官老爷又狠拍惊堂木。
但惊堂木的声音再大,也没撼动夏铃翠的心意。那边元自实又说起了夫妻二人相互扶持的往事,试图打动她。
元子卿和元回风也靠拢过来,又是劝,又是怨,又是哭,又是叹。吵吵闹闹了好一阵。看得庭外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