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由来说得这般明晰。
况且就在刚刚,还一口一个狗鼠之辈,如今成了嘴里的贵人?
李德豫前倨后恭的嘴脸,让长乐惊诧。这宦海浸染习得的入木三分的变脸之术,令她深深担忧大承朝的吏治。
余光瞥过妇人眼中有泪,却口不能言,有怀疑,在她心中腾起。
“你放开她,让她说。”
声音不大,清冷冷的,然而,不怒自威。
千户们冲上前拉开二人,那妇人终于挣开了辖制,顾不上脖颈上可怖的勒痕,趋步向前,在长乐面前跪下磕头,声音哀戚而惶恐。
“娘子,善心的娘子,老奴求求你……别再被他耽搁了,快去……快去假山下救人,已经一炷香了,再不去,一干人就要活活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