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后生可畏,少年处五分。五郎啊,天道轮回绕过谁!”
满场哄笑,赵五郎脸色红得快滴血。
姜玥怜爱:“小五郎,我给你换半杯果子酒吧。”
赵五郎闷声吸了口气:“该喝什么酒,就喝什么。”
席间你来我往,捧着银酒筹器婢女满场轮转。
又转回到姜玥这里,姜玥就着里头为数不多的酒筹再抽,银杏凑过去,念出上头篆刻的短语:“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恭默处七分。”
满场有一瞬间奇异的安静。
目光有志一同地望向了谢珲身侧的沈徵。
万众瞩目的年轻状元郎不止宴会上来得迟,话也讲得少,人坐在那里如青松挺拔,也如青松静默。
姜玥拉了拉银杏,想让她偷偷把给沈徵的酒换成清水。
沈徵看了她一眼:“沈某前些日子小病一场在戒酒。”
既然不喝酒,那便要答题。
姜玥感到数道闪烁的目光,凝聚在自己脸上。
沈徵出身寒门,二十四岁殿试夺魁,京中想示好结交的大有人在。可除了樱桃宴,其余高门豪族的郊游宴乐,都见不到他的身影,没想到今日托了谢珲与姜玥的福得以一见。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客人们,期待她能够提出点什么点燃宴会气氛,最好一石激起千层浪的问题。
姜玥接收到那些热烈的目光,内心苦笑。
她的确有这样的问题。数个日日夜夜,都盘亘在心口,无法述之于口的问题。她只是不知道,沈徵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