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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帕(2 / 2)

,大概是气血上涌了,徐恒邈慢慢吸气呼气,让自己显得平和些。

“人死了,不知是自杀还是被人害死的。无论是自杀还是他杀,便证明了他或是他们是知道我们在暗中监视着他一举一动的。这样做,不过是舍弃一枚棋子,暂时保全自己。背后的人知道,这双手伸得那么长,想要抓住绝非易事,所以我们眼下定不能查出什么线索,也是拿他没有办法。但我总是觉得,这件事与珲曜王室脱不开关系,虽没有证据指向他们,但我心里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不过,但愿是我多心了。”

葛明抚也叹了一口气,“珲曜国内部关系错乱,即便你能查,能查出线索,能抓住人,可也不一定能如你所愿报仇。毕竟这可能涉及两国邦交,贸然行动,势必对两国关系有所影响。”

徐恒邈抬头看向碧蓝的天,一望无垠。

“我明白,这也是我担心之处。不过,这件事情总要查清。连同上一次骑马遇险也是他们所为,阿英险些被人害死两次,我总要给阿英讨回一个公道。预计中秋节过后,珲曜的二王子便来了。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探一探他的口风,看看他与这件事情是否有关。”

葛明抚无言点头。

眼下他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忙。

与衡伊和葛明抚分别后,徐恒邈与崔凝安便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会经过六安楼,六安楼的玫瑰酥饼做得最好。饼酥馅香,甜而不腻。

他记得,崔凝安是喜欢吃玫瑰酥饼的,便吩咐车夫到六安楼门口停下,又派人进去买一些玫瑰酥饼。

有人叩了叩车窗,徐恒邈偏了偏身子,将车帘打开,把热腾腾的玫瑰酥饼接过来。

“你不是喜欢六安楼的玫瑰酥饼吗?趁热尝一尝。”

崔凝安谢过他,从他手中接过一小块尝了尝。

吃完甜食后果然让人心情变得极好,崔凝安感觉到嘴边好似还残留着些饼渣碎屑,快速用手指抹了抹后又想找帕子擦一擦。

后来在袖中翻找了一阵,却突然想起自己的帕子在箭场的时候已经给了徐恒邈了。

“将军,我的帕子还在你身上吗?”

徐恒邈反应过来,从怀中取出帕子递给她。

崔凝安伸手去接,叠了叠后才擦嘴。

她小心翼翼地将帕子收好,又恢复了刚刚端坐的姿势。

未免对上徐恒邈的视线,尴尬不自在。崔凝安的目光落在徐恒邈倚着的车壁上,神情尽量显得自然放松。

虽与徐恒邈相处了这些时日,也互相有了了解,虽无亲密之举,可每到独处时分,崔凝安心中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只要对上他的眼睛,脸便不自觉地发热,心便跳得极快,极快,连同呼吸也变得不顺畅了。

同床共榻时,崔凝安更习惯面墙入睡,这样她睡得能安稳一些。

车壁上好似有一小块红色的血迹,崔凝安不敢确定,身子往前倾了倾,仔细去辨别车壁上的颜色。

徐恒邈见崔凝安靠上前,以为她是没坐稳,伸手上前扶住了她。

崔凝安的手轻轻压了压他的肩膀,“将军,你的身子稍微低一些。”

徐恒邈虽不明就里,但还是照吩咐做了。

崔凝安又仔细去看,好像真是一块血迹。

忽然感到左手像堵住了一股暖流,温温的,黏黏的。她慢慢把手收回,往眼前一看,被吓了一跳。

“将军,你受伤了?”

徐恒邈见人从怀里挣脱出去,愣了愣,“什么?”

崔凝安将左手的血迹摊开给他看,“这,这是你肩膀上的血。”

徐恒邈伸手摸了一把,果然是摸到血了。倚着的车壁与衣料紧贴,连着上面也沾了一些血迹。

他原以为这伤早便好了,便没有再管了。也许是刚刚射箭的时候力度太大,背部的伤口又撕开了,难怪他觉得后背好像有一点点痛感。

徐恒邈脸色平静地安慰她,“没事,一个小伤口罢了。夫人不必担心。”

崔凝安又伸手去摸了摸,发现血依然未止。伤口渗出来的血已经将里外的衣衫都打透了。

“这怎么会是是小伤口?这血还在流……”

徐恒邈不以为然,“小伤罢了,不要紧的,我都习惯了。很快便到家了,我去擦一擦药就好了。”

他将身上的衣服撕下一块,拉过崔凝安的手,替她仔细地擦拭手上的血迹。

“暂时先擦一擦,回去再洗一洗。”

崔凝安见他的血流得越来越多,双眉紧蹙,拍了拍他给自己擦拭血迹的手,将那一大块布条抢过来,堵在流血的位置。

“将军,我没事,现下是你的伤要紧。这血流得这么多,我看是一定要找大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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