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果真如此？
江重涵看他们信了，脸上也露出害怕、后悔的神色，觉得自己嘴上没锁。但随即又心一横，他又昂然说：“是或不是，你们瞧着好了。我今日揭破天机，一定瞒不过知县，他若是派人抓我，这事就八|九不离十了。”
“涵哥儿！”书铺掌柜的急忙阻止。
这也是能大声说的事么！
江重涵却说：“话都说出口了，总不能收回去吧？再说了，知县听得到消息，巡按御史也听得到，那位大人身负皇命，自然是大大的青天，就算我真的进了牢里，青天大老爷也会救我的。退一万步说，我信江家祖先会保佑我，更信我爹不会骗我。总、总之，如今只好拭目以待了——掌柜的，这考篮你卖不卖？”
书铺掌柜还能说甚么？当然卖了。
江重涵付了银子就走，书生神色怪异地站了片刻，不禁跟书铺掌柜商量起来。两人说了一会儿，得出了什么结论没第二人知道，但书铺外面可不止有他们三人。
一个消息在颖安县不胫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