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坐骑到他身上,一拳打在他脸上,
“松手!”
保镖们吓得面色惨白,
“陆小姐,住手!”
两名保镖按住陆凉的手臂把她拉开,丁舒昂坐起身,面上跳动着巨大的怒意,
“把她一起带走。”
宋矜起身告辞离开,思危并没有起身送客的意思,仅仅是微笑目送,目光里全是客套疏离。
宋矜手里的精致阳伞撑开,她慢步走在玫瑰花园里,眉蹙了起来,思危给她的感觉,变化很大,又或是这才是思危原来的模样。
之前给人不靠谱的样子已不在,如今展露的是他成熟的一面,眼中只有冷峻。
他的目光里,已经没有了她。
宋矜停下脚步,转身回望这幢玫瑰园,代表瑰丽梦的玫瑰,丁真真心里究竟装着谁。
他们联姻,虽然是心知肚明的利益捆绑,但是宋矜必须要掌控好丁真真的后院,防止任何坏宋家的情况发生。
丁真真,不爱她,对她也不感兴趣,那她只能在女主人的位置上下功夫。
在宋矜离开后,思危打开陆凉身上的定位器,一条路线图出现,猎物的位置,清楚显现。
思危请管家去找陆凉,半响后,他出门去接陆凉。
丁舒昂搅着祛湿的药,威胁道,
“小耗子,你再不出来,我烟熏耗子。”
话音落下,陆凉慢吞吞的走了出来,被迫穿着鼠女郎的衣服,她很不情愿的来到丁舒昂的面前。
黑色短绒的圆鼠耳,身上是抹胸到大腿根短裤的黑色紧身连体衣,脖子里戴着细毛绒的项链。
下身穿着暗纹的透丝袜,带点小根的黑色亮漆皮鞋,鼠尾巴挂在腰臀后。
羞耻到迈不开腿的陆凉,梗着脖子不肯给丁舒昂喂药,病秧子,死变态。
丁舒昂饶有兴味勾手指,陆凉警惕看着他,
“你自己没长手!”
“让你伺候是你的荣幸,过来。”
陆凉转念一想,病秧子打不过她,便笑得风情万种的过去,喝药好啊,灌死他。
高仰起的下巴滴下液体,一路沿流至脖间隐没到衬衫里,丁舒昂的双手被拧在背后,陆凉的膝盖顶在他的后腰间,迫使跪在沙发上的他往后仰。
陆凉放下碗,凑到丁舒昂的耳边问,
“丁少爷,还喝吗!”
被欺的病弱少爷,眼神狠狠剐着她。
“不服气哦,那再来?”
文弱的男人,被推倒在沙发里,陆凉一腿压着他双腿,一手按住他被交叉的双手,受屈的漂亮男人,眼神似刀,
“丁少爷,你生气的样子可真好看。”
陆凉故意用拇指压在他的唇上,然后捻进去碰到了软舌。
丁舒昂杀人的眼神,惹来陆凉凑近,吓唬他
“之前你不是欺负我很快乐吗,现在,让你尝尝。”
敢让她穿这种色/情衣,那她就让他付出点代价。
指尖带冰凉意的手,伸进了衬衫里,小蛇一样在滑动。
陆凉不过是想略略惩罚这个傲慢无比的男人,并没有其他想法,
面容不带一丝笑意的陆凉,眼神凉凉的俯视着身下的丁舒昂,手指在游走偶间夹捏。
躺倒的漆黑眼眸,映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一丝猩红出现在了他的瞳孔里。
婚礼的前一夜,陆凉噩梦不断,她猛地惊醒过来,大口喘着气,房间内,安静的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她起身来到窗边,打开窗子透透气,却是看到了让她比做噩梦还要手脚冰凉的一幕。
居安的话,一遍又一遍在她脑海里响起。
童话,属于公主王子,不会属于她。
她伪装的很好,假装什么也没看到,隔天,盛大的婚礼,开始了。
陆凉穿了一条修身的大V领黑色长裙,脖间戴着醒目的三层项链,长发盘起,耳上缀了两粒珍珠,手腕上也是多层珍珠手链。
她走了低调优雅的风格,不引注意。
美貌,在这场婚礼上,似乎不值一提,宾客们各个都有着好相貌。
陆凉抬头望着这座城堡,若不是各种阴差阳错,她此生都不会有机会站在这里,无端的,厌烦的情绪出现。
她站在无人的廊下,上午还不算热的光照在她身上,拉出了明暗交错的影子,侧脸的轮廓,镀着一层光。
眼眸之中浮现着淡漠意,仿若这奢华的周遭,没有任何吸引她的地方。
站在楼上的丁舒昂,看着站在光里的她,手指摩挲着手里的酒杯,片刻后,酒杯放在了栏杆台上。
婚礼的仪式即将开始,陆凉走向礼堂的脚步,被拦停。
本该是站在礼堂里的新郎,丁真真此刻望着陆凉,一步步朝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