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荒唐的网恋,却不想对方当了真。
避无可避的后背靠在柱子上,有双手围住不让她跑,鼻尖抵碰住,不容她眼神逃避,
“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祝你新婚快乐。”
陆凉垂下眼,双手垂在两侧。
施加在鼻上的压力离开,还有双手,陆凉低垂着头,不敢去看他,不管对方是何种人,伤害了一片真心,总归过意不去。
“真真,很抱歉,我。”
歉疚的唇被含吻住,后脑被扣紧了压向对方,浓烈的感情朝她呼啸扑来,推抵在肩膀上的双手,失去了作用。
被扼制了后颈,前颈里不断有吻落下,
“真,真真,住手,快住手。”
陆凉被他撩起裙的手,吓到了,埋在颈间和胸前的吻回到了求饶的唇上。
婚礼的仪式,比预定的,稍稍推迟了几分钟。
实在没有勇气在众目睽睽下,跟在丁真真身后踏进礼堂,陆凉索性就缺席。
她坐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还未离开的白鸽,心中想着今晚计划若是出现了纰漏,会如何。
烦躁不可避免的出现,她想尽快救出居安。
幸福的钟声敲响起,鲜花做的拱门下,婚礼的主角出现,陆凉远远的望着,然后转着手上的戒指。
宋矜挽着丁真真的手臂,闻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脸上依旧挂着完美无缺的笑容,只是,她的手指拽皱了丁真真的袖子。
天知道刚才交换戒指的时候,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忍住扇他耳光。
“你也不用在今天就告诉我。”
宋矜在笑脸中挤出声音来。
“丁太太,以后就请你不要来烦我。”
丁真真冷硬的无一丝感情,大家各取所需,其余的,就别妄想了。
“希望合作愉快。”
宋矜才不会热脸去贴,她也有骄傲。
夜里的宴会布置在草坪上,悠扬的琴声飘到了远处,灯光如星闪,丝毫看不出外头是一片苍凉世界。
陆凉早早回玫瑰园待命,随时注意J的信号。
玫瑰园的管家,周到的放好了洗澡水,陆凉卸去华贵的礼服和首饰,把自己浸在了浴缸里。
等清爽干净的出去后,见到穿着礼服的丁真真坐在房内,陆凉慌得去找自己的通讯器,
“别找了,在我口袋里。”
染上了醉意的声音,却不妨碍丁真真脱去身上的衣服。
打通阳台的卧室,在夏夜里还是有丝丝的燥热,
“真真,你怎么在这里。”
陆凉祈祷丁真真喝醉了,她悄悄朝着阳台移动,
“你不会真当我醉了吧。”
阳台的门窗自动合上,窗帘落下,陆凉瞧准机会想往外跑,但被丁真真轻而易举的抓住摔在了床上。
宽松的睡袍被敞开,刚洗去浮杂的身体,散发着清甜的诱香。
微微有点醉意的丁真真,沉沦了,如同渴久了的旅人,见到绿洲一样迫不及待。
就是那唇也不被放过,吸卷住温舌,快感一浪接一浪。
完全反抗不了的陆凉,被动的承受着他,被凶兽占有。
她手上的两枚戒指,被摘下滚落到了床底下,深陷在团枕里的身体,被掐抬起下巴,要她看清楚是谁。
陆凉分出精神力附在被藏在口袋里的通讯器上,不允许自己出错,身心备受着煎熬。
明明该是个脸红心跳的新婚夜,宋矜却是在喝闷酒,她无法对谁说在婚姻的第一天,她就被丈夫宣判了刑。
家里人知道了,会觉得她无用,只不过是简单的有个孩子罢了,不需她做更多。
丁舒昂还没有回去,思危就不能回去,他见到宋矜还在喝酒,过去问她,
“丁真真呢,怎么不见他。”
宋矜喝多了,才露出了郁闷,
“他啊,去找那个女人了。”
思危皱起眉,
“说清楚点。”
宋矜不矜持的翻了个白眼,
“那个他要送玫瑰的女人,究竟是谁,你知不知道,他居然在婚礼前就染着那个女人的味道和我交换戒指。
实在太过分了,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听说他之前网恋了一个,也不知道是不是.........”
思危的神色,是宋矜从未见过的,他眼中有晦涩深幽的情绪在翻滚。
宋矜不自觉的住了口,一道可怕的猜测从她脑中闪现。
那玫瑰园,那瑰丽的梦,是赠给陆凉的。
思危的拇指用力摁在食指上,强迫自己留在原地,救出居安的事情,不容有错。
他瞥了眼在深思的宋矜,扯出了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