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边。
“要先处理点事情再吃。”
“什么事?”
对方停顿半晌,脸转过来:“处理家事。比如,你现在应该有点想问我的。”
“....”是她嘴贱。
沈知乔恨不得先扇自己一巴掌。
问了不如不问。
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反客为主。
“那你就没什么想问的?”沈知乔觉得奇怪。
为什么不问她为什么出入SAV?为什么借他的车去?是挑衅吗?为什么和别人去玩?为什么不管不顾在外面喝醉?他不好奇也不生气吗?
这跟感情无关,跟身份好歹有关啊,毕竟他们结婚了的。
“有。”傅守聿接话的速度很快,淡淡看她一眼,“真的没有哪里痛吗?伤到了的话,要跟我讲,需要上药的。”
沈知乔躺不住了。
她不想承认,但是答案又显而易见。
傅守聿不关心那些,只关心她的身体,让她感到紧张。
她翻了个身,膝盖顶过来擦过傅守聿的胯骨,显得有点不安。
像在遮掩什么,又像在探寻什么。
犹豫半天,她到底还是没说痛还是不痛,只是问:“所以昨天,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翟阳偶遇我的车,说你在里面玩。”
沈知乔咳了一声。
他继续道:“车有定位。太晚了你没回去,一下午也没回消息,我就自作主张去接你了,抱歉。”
“所以,你不生气?”
“你回家就好。”
沈知乔躺也躺不住了。她想坐起来又不知道衣服在哪里,只能半趴着:“你.....”
傅守聿没了声。
他的一只手臂枕在脑后,微微抬高了脖子和脑袋。
偏头看沈知乔的时候,似乎是被她的动作吸引,目光从她的唇滑到她的锁骨,最后再落到她红痕交错的裸露胸口,无声地定住了。
“.....看哪呢!”沈知乔顺着对方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瞬间又羞又气,卷了被子立即裹住自己滚到一边去了:“你不在乎就行,别哪天发神经拿出来翻旧帐!”
好好好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别烦她就是了!
背后陷入一片沉默。
沈知乔像个蚕宝宝一样,在床上扭了半天,把长发蹭得起了毛毛,又回过头来,乌溜溜的眼睛瞪着身后还在盯着她看的男人:“那你为什么换床单了?”
“弄脏了。”傅守聿抿了下唇,还带着浓厚的鼻音。
但句中似乎带着压不住的笑意。
是,很明显的蠢问题。
但是沈知乔不知道问什么了。
傅守聿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又什么都做得很好,像个滴水不露的优等生,根本让她攻不破。
她无从下手,也无从和这样无波无澜的对方在这样平静的空间下相处,像个被拔掉一个角的小恐龙四处乱闯。
可她十分清楚,既渴望对方的身体和陪伴,又惧怕长久的亲密和重蹈覆辙,这样矛盾尴尬的氛围一直蔓延下去,对她和他其实都没什么好处。
躺了一会儿,沈知乔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几个画面。
有一个画面是傅守聿跪在床上,她在扯人家领带,真丝质地的。
她依稀记得,她以前在时尚杂志中看到过那条领带的介绍,是用多少块真丝拼在一起,又缝制了什么特殊材料之类的,反正正是傅守聿昨天用来搭配西装的那条,价值不菲。
但她好像用来擦鼻涕了。
还边哭边说:“因为你不爱我,所以四年都不满足我。”
第二个画面。
她被人翻过来,脸埋在床上,床单不太透气,她憋得快要溺死了,坚硬的指甲生生把锁住她的修长手腕刮出了几道血痕。
对方一直闷不啃声,但她似乎已经感觉到指甲内进了异物。
沈知乔偷偷摸摸转过来脑袋,果然一眼就瞄到了。
但何止是几道血痕。
他手腕内侧简直不堪入目....
沈知乔又裹着被子拱回来了。
“痛吗?”
她抬眼看人的时候,眼睛显得有点圆,再加上脸部圆线条比较多的缘故,心虚时微微撅起嘴的模样显得十分幼态可爱。
后者抬起手腕,抿唇看她一眼:“有点。”
“啊?”沈知乔破功了。
她知道是她主动的,然后把人惹成这样,最后两败俱伤。
当然她是不会承认的。
“那你不会轻点?不然我怎么会把你抓烂?”
“好,是我不好。”傅守聿垂眼,把沈知乔扣在锁骨处的被子往上拉,“怪我没控制好。”
“还有一个问题,那个...”
“做了措施的。”傅守聿知道她要问什么,抬起下巴朝角落里的方向点了点,“因为你说不要孩子,所以,都在垃圾桶里了。”
沈知乔:“.....”
无言以对,但他说得是实话,平铺直叙,语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诡异的惋惜。
其实沈知乔一直有个很想问傅守聿的问题,她是能感觉到傅守聿从和她结婚开始就好像很想要个孩子,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