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你想进大皇子府吗?”
姜玉君苦笑,“我不知道,我不想做大皇子的姬妾,与其他女人争宠,等大皇子的大事做完,也许我会离开京城。靠我的医术总饿不死。”
“你的医术很厉害。”谢楹由衷夸赞道。
“我也只会这个了。”
谢楹轻轻叹了口气,“可你能瞒着家里多久?被你祖父知道了怎么办?”
“我虽然为大皇子办事,但我还记得自己首先是姜氏女,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家里的事情。”
“女子不能入太医院,你还是要嫁人的,家中为你说亲你要怎么办?”
姜玉君有些茫然,“拖得一时是一时吧。”
谢楹握住姜玉君的手,“玉君,我把你当妹妹才说些体己话的,女子本就弱势,你要多为自己打算。”
姜玉君有些鼻酸:“我知道了。”
到了夏末秋初的时候,沈持翊才带着肃国公府和皇后的秘密回京复命。贤宗摔了一地的杯盏,“你说肃国公在临江县养私兵?!”
沈持翊左胸和左臂都受了伤,此刻包扎的严严实实坐在凳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回圣上,微臣亲眼所见,就在临江县小陆庄,临江县县令是肃国公的人,微臣不敢传信回京,只怕走漏了风声。只好快马加鞭赶路,路上遭到多番截杀,若非有人相助,微臣只怕也和杨御史一样见不到圣上了。”
沈持翊将临江县一行所见所闻说的清楚明白,贤宗想不信都不行,任是贤宗多年不管事,此刻也怒发冲冠,“肃国公是想谋反吗?!”
沈持翊道:“圣上,肃国公竟敢豢养私兵,相州官员也多是肃国公一系的人,如此上下勾结,所图定然不小,圣上不可轻视啊!”
肃国公府自从助贤宗登基之后,一直居功自傲,府中人在京城跋扈惯了,贤宗平时也懒得去管,最近才敲打了肃国公府一番,谁料肃国公府竟然给了贤宗这样的“惊喜”!
贤宗紧紧皱着眉头,“朕看在皇后的份上对肃国公府一向宽容,他们竟然还不知足!朕要诛了唐氏全族!你现在就带兵去把肃国公府围起来!”
“圣上不可轻举妄动。”沈持翊忙道。“肃国公在相州经营多年,相州刺史和镇守西南的威烈大将军都和肃国公私下有来往,他们犯下的是诛九族的死罪,若是打草惊蛇,臣担心他们会狗急跳墙。”
贤宗震怒道:“他们还敢起兵谋反不成?”
“人心难测,圣上不可不防啊。”
贤宗闭了闭眼睛,这几年一直天灾不断,今年才好了些,不能再起动乱了,必须先派人把相州的事情解决了再抓肃国公府的人。
“你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处理?”
沈持翊想了想,回贤宗道:“圣上不如私下下一道旨意召相州刺史和威烈大将军回京述职,事情没败露之前他们纵然怀疑也不敢不遵旨。兴州和相州相邻,再派一位钦差暗中去兴州借兵,先围了小陆庄,再接手相州的军政大权,告诉士兵他们的主将谋反,若想不被牵连就听从安排。“
贤宗在殿中走来走去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召东陵王进宫。”
看来贤宗是要派东陵王去办这件事了,沈持翊喝了口茶,去的人身份低了必然压不住人,东陵王是贤宗的幼弟,贤宗和其他兄弟没什么感情,和这个最小的弟弟关系倒是不错,去相州正合适。
“你觉得皇后和太子知道此事吗?”贤宗突然问道。
沈持翊心中咯噔一下,“微臣不敢妄言。”
贤宗也没逼沈持翊表态,“沈爱卿此去劳苦功高,朕记下了,先回去养伤吧。”
沈持翊走后,贤宗面色阴沉下来,自言自语道:“朕对皇后还不够容忍吗?”
御书房里气氛低沉,德全战战兢兢地进来回贤宗,“圣上,姜院正求见。”
贤宗一惊,“是庵堂出事了?还不叫他进来!“
姜院正一进来就跪下给贤宗道喜:“恭喜圣上,谢夫人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