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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哈露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她人在哪里？”
“死了。”
“……你变身成韩狗子的样子去新闻发布会撇清和安培的关系，这件事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我拒绝。”
“你是不是觉得有五条悟罩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老者低沉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一字一句宣判道:“咒灵天野春，在接受总监会审讯时暴露本性，企图杀害高层人员，现决定对你实行——”
“就地祓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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