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喜欢上她了。
他日思夜想都想要得到她,护着她,再不叫她受一点委屈。
可是她却说……此事断无更改……
“婉婉,我……”
宋婉却不等他再说什么,直接放下了茶盏站起身,静静看着他道:“今日来见公子,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这便先走了。”
徐寒阳见她转身离开,心中恫恫跳着,只觉得空了一块儿,怎么都不甘心,眸子深深缩起片刻后,急忙抬步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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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知宋家出了那些事后,陈朔派去打听宋家的人就一直守着,良木倒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但得到宋婉出门的消息,仍是照常报给了陈朔。
陈朔听了,只在那儿沉默了一会儿,便叫了良木出门。
临走前,良木还道:“下雪了天怪冷的,给宋姑娘送店契的事儿,我去就好了,公子何必劳累。”
陈朔没理他,只叫他别废话去备车,随后一路寻到四行街这儿时,正好便见着宋婉从茶楼走出,徐寒阳紧随其后的一幕。
下雪天,路上行人稀疏。
宋婉出了茶楼,刚撑开伞迈开脚步,身后徐寒阳便抬手拦在了身前,目光深切的说:“婉婉,我还有几句话想同你说,就几句!”
大街上,宋婉不想被他纠缠的难看,眼见着他一副不说完不罢休的样子,犹豫了一下点头走去了一旁的巷子口,将手中的伞微微侧过遮住了半边身姿。
陈朔在马车中看着这一幕,剑眉微微的凝了起来。
徐寒阳深吸一口气,看着宋婉清美却冷淡的眼神,沉声开口道:“婉婉,你不愿做妾,无妨,我休妻便是!”
休妻……
一句话,宋婉眸光惊怔。
徐寒阳见她讶然,目光更是深切,上前一步道:“钟氏已不能生,此事虽有些麻烦,却也不是不能,我只需一些时间。”
“你先进府来,待我休了钟氏,回头便说服母亲将你扶正,母亲自来疼我绝不会不允的。婉婉你若不信,我可以现在就发毒誓!”
可宋婉却退了一步,看着他一双眼只觉得那里头都是令人心惊的疯狂。
她细眉紧拧着,红唇微动,语声轻忽却坚韧的散在雪风里:“你怎么能说出休妻这种话?”
钟氏是他的发妻,嫁给他也已多年,因小产伤了身子而不能再生,他却张口就是如此绝情的话语?
竟想以钟氏不能生为借口休妻?
这样无情的人……钟氏何其悲哀,嫁给了这样一个人……
徐寒阳看着她眼神里每一分的情绪,瞬间懊悔自己操之过急,急忙便解释道:“我都是为了你……”
“公子这句话,我宋婉担不起!”
宋婉看着他,眼神越发冷,语气也更是肃然:“今日该说的也都和公子说清了,还望公子莫再纠缠!”
宋婉说完便要离开,可徐寒阳却压不住内心疯狂想要她的念头,抬手便攥住了她的手腕,急切道:“婉婉你信我……”
宋婉料不到他这么疯,伞柄早已握不住掉在了地上,风雪瞬间吹在她面上,她气急道:“徐寒阳你放开我!”
徐寒阳不舍放开,正要趁机再说什么,却见斜处突来一只手,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重重的的一折!
徐寒阳吃痛的瞬间松开了手,宋婉心跳如鼓的急忙躲开,整个人下意识的便躲在了男人高大的身后。
一息后,她抬头看去,便见陈朔一身冷劲,侧着身看向她:“你怎么样?他可有弄伤你?”
宋婉怔然瞬间,脑子里有些混乱,来不及想他怎么在这儿,便摇了摇头:“我没事……”
得到回答,陈朔放了心,便转过头来冷冷睨着徐寒阳气急败坏的一张脸,沉声道:“大庭广众之下,竟对一弱女子拉扯动手,徐五公子,你可真是好修养!”
徐寒阳闻言,当即就要开口反驳的,却瞥见宋婉瞧着他的眼神,是那般的不悦厌烦,知道今日到底是失了风度,便不理会陈朔,只是冲宋婉道:“婉婉对不住,我方才只是……”
然而,宋婉却不肯听他所言,转身捡起地上的伞,抬步便走了。
徐寒阳脚步动了动,目光看着拦在身前的陈朔,最终是没在追,只是拧眉狠盯了陈朔片刻,想着宋婉同陈家曾经的关系,陈朔出手也是正常,便冷哼一声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待陈朔看着徐寒阳离开,再回头的时候,见良木在一旁站着,便问他:“宋婉呢?”
良木指了指马车:“想着公子和宋姑娘还有事要说,便请姑娘先上车了。”
陈朔闻言嗯了一声,三两步到了马车旁,抬脚便跨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