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呢?”他妈心疼地蹲下给周到擦眼泪,让张辰宿端着兑了肥皂的盆,把周到的食指浸泡进去。
幸好这蜜蜂只是最普通的品种,拔了刺消了毒也就没事了,只是周到手指红肿了一个周,一个指头肿成两个大,连弯都弯不下去。
周到觉得丢脸,班上同学问了也只说是被门夹了。
张辰宿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单手抓着她打来的抱枕,一双眼里倒映着她的身影,笑得肩膀上下起伏:“你为什么每次都能出些馊主意?”
周到又踢一脚他:“小时候不懂事而已。”
“那我真诚提个建议。”他敛了笑容,把垂在他脑后的绿萝别开。
周到看他一脸严肃,也不闹了:“说。”
他倾身过来,真像是很真诚的样子,于是周到真就直视他眼睛听他说话。
“不如你去净磨上班当卧底吧,每天就给老板出馊主意,凭一举之力直接把我竞争对手击垮。”
他说到一半已经忍不住开始笑,周到得知被耍了,一刹那退开身。
一股气憋在肚子里半天,她脸上表情风云变幻,最后露出一个微笑。
“张,辰,宿!”她彻底忍不住了,扬着抱枕手脚并用打他,“你就是欠揍。”
张辰宿一只手招架不住了,右手也挡过来,一边躲一边笑:“我夸你呢,给咱贝萨当大功臣。”
他们吵得吴宁太阳穴突突跳,她终于直起身松了松筋骨:“哎哟,刚才替他鸣不平的是你,现在打他的也是你,只准州官放火啊?”
她走到他们身边,把周到手里的抱枕抽走,心疼地看一眼表面的布料:“打打打,从小时候就开始打,之前把我一个刺绣抱枕都打烂,我看一山容不下二虎,你们谁快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