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歧视我,但之后肯定也会顾虑跟我的日常工作交流,就像我之前的室友伍家敏一样,看到我就跟看到什么毒蛇猛兽一样,生怕我碰了他的东西。严重点的可能会暗戳戳让我离职或者举报我让我没了工作。” “我不想成为他们中不一样的存在,也不想引起关注,我只想好好工作拿我应得的工资。” 埃德温端着他下巴又吻了吻,安慰道“没关系,那我们就不说了。” “我就当你同事口中的朋友,但在家里,你就是我老婆。” 章颂年脆生生说了声好,热情回应他的吻,两个人又在床上腻歪了一个多小时才起床。 埃德温起床后先去洗澡了,章颂年拿出手机跟裴海程请了假,又打字跟彭建锐道歉,昨天身体不舒服吃了点药,药效有点大导致早上没听到闹钟睡过头了,不好意思啊彭哥,我明天会回去上班的。 彭建锐回了消息没事,工作不急,生病了就在家好好休息。 不过,你早上那朋友是哪国人啊说的话也不是英语。 章颂年回啊,他是俄罗斯人。 彭建锐又问那怎么在你家还接你电话 两个人手机颜色一样,从外面看几乎看不出差别,加上早上刚醒,意识还没那么清楚,埃德温只想早点结束打扰人睡觉的电话,接了电话以后下意识说了俄语。 章颂年头疼要怎么跟他解释,想了想说我昨晚烧得比较厉害,他过来照顾我了,早上看我还没醒电话又一直响,可能以为是急事就帮我接了下。 彭建锐没怀疑,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手机被盗了。 没有,意外意外。 彭建锐发了他一个好好休息的表情包结束了对话。 凌晨做完后埃德温带他洗过一次澡,但后面章颂年又发了烧身上起了汗,一天没洗澡身上黏腻得很,他受不了自己这么脏,起身准备去洗澡,刚坐起来就发现腰酸得厉害,像是被锤子爆锤了一夜。 身上某处更是疼得人站不稳,一动就更疼。 章颂年看到一旁桌子上的药,赶紧给自己吃了点,止疼药见效慢,他等不及还是颤巍巍从床上下来了,走到衣柜几步的距离疼得他起了满头汗。 章颂年找了件浴袍穿上,又坐到了床上休息,有了他的叮嘱,埃德温做的时候确实很小心,这回腿除了打颤倒是不怎么疼,就是看着触目惊心的,好多牙印。 浴室水声渐渐停了,埃德温穿着短裤拖鞋一身水汽进了屋,问他“早饭想吃啥是点外卖还是自己做” 章颂年不想吃外卖,想了想跟他说“冰柜里有只鸡,你简单处理下,加水放高压锅里面炖,另外厨房二层的橱柜里有我买的汤料包,拆了直接扔汤里。” “再煮点米饭。” 埃德温说了声好,叮嘱道“你躺着吧,有事喊我去做。” 章颂年摆摆手,“你去做吧,不用管我了。” 埃德温听话去厨房煮鸡汤了,章颂年在卧室又躺了十来分钟,感觉止疼药渐渐起效了,慢悠悠站了起来穿拖鞋出门。 不过是一天没出卧室,他仿佛第一次来,他视线定格在近处光着上半身在厨房忙活的男人身上,从背后看,他的身材非常完美,四肢修长,肩膀宽阔结实,腰线清晰流畅,每一寸肌肉都彰显着随时要暴涨开来的力量感,极具男人味。 雪白的后背上凌乱交错着密密麻麻的血印,上面血液已经凝固干涸,随着时间变黑,线条之凌乱,印迹之深刻,无一不提醒着章颂年他们昨晚到底经历了多么疯狂的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