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就干什么?”骆玉珠狐疑。这明摆着必输的赌局,这人莫不是读书读傻了吧?
骆琰点头,“不过既然是打赌,我们就得公平。我功夫弱,骑马射箭都不行。但你念书不行。我们就比一比是我先在功夫骑射上追上你,还是你在念书上先追上我。若是我赢了,你也得什么都听我的。”
陈晓芸的第一反应是不能答应,这十日里,她在念书上已经吃了许多苦头了。
“不敢?”骆琰看着人道,“我还以为你多大的本事呢?还比我大一岁。”
“赌就赌。” 陈晓芸道。
赌约已成,陈晓芸生气骆琰告状的事情也因为她让人摔两跤消散了。此刻看着人玄色衣衫上的泥土印,陈晓芸心中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毕竟骆琰年纪比她小,她刚刚动手有那么几分以大欺小的嫌疑。而且骆玉珠平日里对她是很不错的,她这般好似有些对不起人。
骆琰见身上的印子拍不掉,眉头微蹙,却也没说什么,转身继续朝前走。陈晓芸跟上去,问道:“你学武打算找谁做师父,打算选什么做兵器?长剑?铁锤?我的武器是鞭子,你要习鞭吗……”
陈晓芸双眼发亮,嘴上滔滔不绝说着,说到兴头上手上更是忍不住比划起来,好似刚刚同人的纷争全然没发生过一般。
“习剑便好。”骆琰道,他对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不感兴趣。
“那你打算找谁学?我哥功夫好,你要找他教你吗?”陈晓芸说完皱眉,他哥那么厉害,若是当了骆琰的师父那可对她的赌约不利。
“不。”骆琰摇头。
听了这话的陈晓芸立马问,“那你要找谁?”
“这和你没关系。”
这话陈晓芸就不爱听了,“这和我怎么没关系,和你打赌的人是我。我告诉你我哥功夫是最好的,整个乌拉城,不,就算是算上霍勒津,也没人的功夫能比我哥好。”
骆琰停下脚步,忍无可忍道:“你没听说过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吗?”
“我没听说过,”陈晓芸不满道,“那你有听过谁能砍下大羽皇子的人头吗?”
……
另一边乌拉城郊田垄地头间一片繁忙,在短暂而又充满希望的春耕时节,百姓们要犁地、耕地,将田里的泥土翻耕松软,再播种种子、施肥灌溉。为了节省时间,每日日头正中的时候,田垄地头间都能看到许多送饭的女眷。
骆玉珠和何秋娘站在田垄边,喊人上来吃饭。很快陈骞等人就上来了,同行的田重,穿着素色粗袍,眉眼生的敦厚,浑身上下透着股朴素厚重之气。
几人净手后,端起骆玉珠和何秋娘带来的饭便吃了起来。田重不好意思道:“夫人,其实
陈骞过来时,不说身上,头发上都沾了泥。他这些日子在田重的建议下带着人修整沟渠,整日忙的不行。骆玉珠看了人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她拿出手帕要给人擦擦。陈骞摆手道:“一会儿还要下去,别费功夫。还有别靠我太近。”
骆玉珠抬眼,“为什么?”
“我这一身的泥,等会儿把你弄脏了。”
骆玉珠笑道:“回去洗洗就好了嘛!”
很快其他人也过来了,同行的田重,穿着素色粗袍,眉眼生的敦厚,浑身上下透着股朴素厚重之气。几人净手后,端起骆玉珠和何秋娘带来的饭便吃要了起来。田重颇是不好意思道:“麻烦夫人了。”
骆玉珠道:“先生愿意过来帮忙,是夫君之幸,也是乌拉百姓之幸,这些都我们应该做的。”
饭间陈骞和田重还在说着耕种以及沟渠的事情,骆玉珠听了会觉得无聊,便同秋娘站到了一旁。两人小声地说着话,地上野草间零星地长着几株不知名的蓝色小花,骆玉珠忍不住摘了些在手中把玩。
回城的路上,骆玉珠碰上了个熟人。她前两次去诗社,都没见着人。听爹爹说,这人好些日子没去诗社了。骆玉珠让阿七驱车靠近,才掀开车帘喊道:“王公子。”
“陈夫人。”面容清瘦的男子回头,见是骆玉珠,眼中露出几分惊喜来。
骆玉珠看着人道:“我爹爹说,你这些日子很少去诗社。”
“嗯,”王幸之点头,他看了眼骆玉珠,又看了看她身旁的何秋娘和车夫,说道:“我这几日打算出城看看。”
“那公子家中如今可已整顿好,若是方便,我一会儿差人将古琴给你送去。”
闻此言王幸之连忙摆手,“还请夫人继续替我保管些时日,家中还未整顿好。”
……
“瑶瑶姑娘,烦请你把这些交给夫人。”
瑶瑶皱着眉头,她看了眼青年手中的信笺以及花束,又左右看了看周围,终是道:“我会把东西交给夫人的,你快些走吧!”
见人收了东西,王幸之才浅浅露出一个笑容,“还请姑娘同夫人说,我明日在诗社等她。”
“你……”瑶瑶瞪圆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