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了,那自己是不是也不该用了? 什么等到什么时候?这群人都有毛病,这最后一个又是指什么? “车厢里不是地上有钢刀吗?你一口我一口,你还等什么?!” 说完,姜赐安懵懂之中无意识拿起那名第二名下车的黑衣人抛下的钢刀,看见那仅剩的黑衣人也抛下缆绳拾起脚下钢刀。 姜赐安忙道:“你不驾车吗?!” 那黑衣人好像翻了个白眼道:“谁还管你驾车?!莫名其妙!来跟我相拼” 说完,那黑衣人举起钢刀,姜赐安赶紧也用手中钢刀来拼。 这人力道好大!姜赐安来不及叫苦,就听得一声“你这贼人!”他深感莫名其妙之余回喊了句:“你才是贼人!” 两口钢刀又拼在了一起。 马受惊乱奔,将车厢撞在一栋房屋上去。 两名黑衣人从摔成碎片车厢里各自爬起来,各持有钢刀,眼看又要相拼。 康初喝道:“全都拿下!” 姜赐安看见那黑衣人抛刀跪下双手抱头,用不是怪声的声调喊道:“我是通明山庄弟子,我给贼人绑了!” 姜赐安赶紧照做,大喊:“我是山阴帮帮众,我才是给绑了的那个!” 康初长出口气,只让其他人先给两人拿下。 玄衣卫校尉胡乾凑近康初,告诉后者,未发现从黑厢马车曾经抛出任何东西。 康初心下稍安,人总是跑不了的,也应该没有转移“锋牒”的机会,哪怕“锋牒”被破坏自己今日的安排总也做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