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鞭封锁黄睛儿移动空间,手下暗劲一吐,那鞭头竟转弯朝黄睛儿身后背脊“悬枢”穴戳去。 这下黄睛儿左右后三路被拦,貌似最好近身与其搏斗,可黄睛儿一来不愿与她近身绞杀,二来记得顾磊提醒,偏不如她意,反手挑开鞭头,与她游斗。 风木离见他跳开,知道自家夫妻两人的特点已被他知晓,一开始没能偷袭拿下,后面必须多费些功夫,不由认定黄睛儿不敢近身,殊不知正入顾磊为黄睛儿量身打造的圈套。 又过得十多招,黄睛儿棍法不熟的弊端显现出来,左支右挡已难防四面鞭影,几处衣裳被倒刺扯烂,后退中,那碧玉棒子抽退不及,一勾一绕反而将长鞭缠住,貌似想以此挽回劣势。 风木离心下暗喜,假意慌张,暗地里却不解离长鞭,任由黄睛儿将自己扯过去,左手扣向其肩膀,双手使力反向交叉,顿时整个人转到黄睛儿身后,借力在他胯部一蹬,双腿顺势盘上黄睛儿的腰部,身子前倾下坠想将他掀翻。反观黄睛儿依旧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似乎对即将而来的危机毫无察觉。 “啪”白水炼羽扇一拍手掌,就要为风木离鼓掌喝彩。哪知就在风木离发力那一刻,前一秒还痴笨像的黄睛儿低头身子一缩一扭,左退从风木离跨下穿过,踢向她的后脑。 风木离听得耳后风声,脸色大变,实在想不通前面上半身被她锁住的人,怎么能靠后勾踢踢到自己后脑,急切想摆脱却发现反被黄睛儿扣死,而且对方头部急速向着自己面部撞来。 最后直觉“咚”的一下,两面夹击中,风木离眼冒金星中昏迷过去。 “你,你…”何不为指着黄睛儿半天说不出话来,想不通身体怎么可以扭曲到如此程度。 黄睛儿抖了抖身体,将还挂在自己身上的风木离抖落,面无表情的走回众人间,差点就要靠缠斗绞杀才能解决对手,实在没什么可以高兴的,不是最后关头,黄睛儿都不想用这手段,所谓不想和女人打亦是如此。 赵匡胤可不管他一把将他搂住,乐道:“怎么样?好用吧!” 其它人教的都是比较正统的招式,偏生赵匡胤喜酒好赌,军营里打架赌斗是常事,见的多了,虽然平时不会用,但危机关头往往有奇效,所以那些戳耳挖眼掏裆的小手段都是他出的,当然风木离这样也绝非这种小手段能取胜的,但以黄睛儿的身体条件使出来,就绝非是一般人能想到并防得住的。 “汪长老,你们胜了,让他们先将东西搬上船,让出泊位好让粮船卸货。”白水炼救醒风木离后,没有毁诺。 汪铁狮看着一切正常的白水炼啧啧称奇,不知这燕王有何能耐,竟能让“白风双煞”服服贴贴,若非先前露出本性,他绝不敢相信眼前两人是凶神恶煞的“白风双煞”。 不管怎么说,既然对方守诺,自己也不用再耽搁,汪铁狮抱拳向四周一圈道:“江排帮的是那位朋友在此,今日相助丐帮记下了。”那位一直没露面,汪铁狮也不催他出来,在江上混饭吃的人,与官府照面反而不好处。 人群中远远传来一声“好说。”,话音刚落便有人催促着那些挑夫动起来,没多久岸上的东西便搬运一空。 除了何不为不忿的看了一眼丐帮众人,李弘冀领着手下施施然上了船,好像刚才的比试不过是无聊中的一场玩乐,根本没放在心上。 随着船上旗号,江上一条货船靠过来,卸下半船粮食,紧接着起锚追赶船队去了。 “汪长老,这些东西怎么处理?”先前人群中答话的那位不知从哪钻出来问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萧副帮主,那太好了。”汪铁狮喜形于色,指着郭荣他们道:“这些东西是这几位好朋友赢下的,你问他们。” 郭荣看了看汪铁狮,见他暗暗点头,知道这位萧副帮主应该也是极为可靠之人,便道:“烦请萧副帮主将他们熬煮成稀粥,分发给灾民。” “原来你们加上后面的赌约是为此,你们怎么知道船上是粮食?”萧副帮主同样满脸笑容,欢喜道:“这燕王在此停泊只是为了接受当地富豪的孝敬,这些船都是从扬州一路逆水而上,中途我们的人都插不上手,早知道是粮食,我也要出面赌上一把。” 郭荣笑而不语,半船已是极限,到地方各船匀一匀,还可以说得过去,再多估计李弘冀就要反悔了。 萧副帮主见郭荣不解释,也不好多问,道:“几位是要过江吗?我这就安排船送各位过去,这里大可放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有地头蛇相助,丐帮一众很快上了渡船,看着岸上陆陆续续有人挣扎着,从窝棚中出来排队领粥,汪铁狮感慨道:“几位真是菩萨心肠,这些灾民有这些粮食,说不定就能挺过这个冬天。” “长老过奖了,我等不敢居功,出力的都是丐帮各位英雄。”郭荣笑道。 “若非几位出谋划策,丐帮也赢不下来。”汪铁狮亦推却道。 “就不要互相推就了,这等良善之事自是多多益善。”赵婉儿劝道。 “正是,还是赵夫人说的好,算做谁的都一样。”丐帮众人皆附和道,即赢了比试赚了面子,又做得善事,没谁会不高兴。 “怎么!还苦着个脸做什么?”赵匡胤屁股一撅黄睛儿,问道:“打赢了还愁眉苦脸的。” “不是那事。”黄睛儿不悦,回撅他一下。 “那是何事,磨磨唧唧不爽利,你还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赵匡胤可不惯着他。“我还小嘛!干嘛当那男子汉大丈夫!”黄睛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