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还是本能的自保,十几年没摸过画笔了,手干农活都糙喽。
看的出老人的防备,任阑珊索性不再提这事,而是笑道:“不过是两杯奶茶,一块蛋糕,不值什么钱,就当我送给孩子的礼物。”
她把钱给推回去,拿起鼻烟壶,“这鼻烟壶,老人家有出手的意思吗?”
沈行之摩挲着鼻烟壶,眼底是不舍,到底是陪伴了他大半辈子的物件,可暼到孙子身上的破袄子,以及眼巴巴盯着吃食的小模样,一阵心酸:“你要是能拿出两千,那就卖。”
“可以。”任阑珊并没有讨价还价,起身去取钱,回来时除了手里的钱,她还拎着一个布袋子,委婉表达用意。
“老先生,我有一长辈平日里素爱书画,但他一直有个遗憾,就是痛惜那些战乱中被列强抢夺而去的古董文物,更是痛心于不能带它们回家,这都快成为他的一个心病了。”
“我人微力薄,所能做的也不多,只能托人弄来一些照片。”说着拿出一沓彩色照片,放桌子上,“这些都是大鹰博物馆里展示的书画。”
“我这长辈寿辰将近,不知道能否请您能帮着描摹一份,我好作为贺礼送给他老人家。您放心,我绝不会拿这些画作去冒充真迹,以此牟利。”
国内的文物,她肯定是不能动的,但国外的,她还是能惦记的。
沈行之一听让他临摹画,心里就抗拒,不假思索就要拒绝,看向任阑珊的眼神戒备里又多了几分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