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时送给阿林的,姜仲云和阿林倒是有些善缘。刀谱我看过了,确实不一般,但是似乎需要特殊的刀具,而且后面缺失了一部分。” 大姑姑粗略翻看了一遍刀谱,说道:“初看确实有点不俗,在姜仲云手中也有些年头,他都没参悟出来,看来不一般,这东西不是随便送什么人的,缺失的若能够找到倒不失为一门好刀法,应该是有些年头了。就这拳谱刀谱来说阿林有些气运的。” 三叔说道:“这个倒不好说,运气是有的,刀谱得等到回铺子里再说,或许日后真能打造出这样一柄刀来也未可知。可以先练着。” 大姑姑说道:“先不说这个了,你接着说。” 三叔说道:“平日里学什么阿林都看不出什么特异之处,也就算是中人之姿吧。但是在铺子里郭昭曾经评价过说阿林很有悟性,触类旁通举一反三。” 大姑姑五姑姑问道:“这个怎么说?” 三叔说道:“郭昭说过以后我开始注意,阿林学什么都如同常人,一般看不出什么,但是他若是明白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确实如同郭昭说的触类旁通举一反三。后来我就一些事情也问过阿林什么原因,他也说不明白,他说明白了的东西很快就记住了而且还觉得很简单,自然而然应该这样,还经常会跳出窠臼,有意想不到的领悟。不会的就囫囵吞枣如同一般人一样,甚至还不如。” 大姑姑想了想道:“这有点像禅宗的顿悟。” 三叔说道:“还有一个就是这小子不知道是小精明还是大聪明。郭昭两个儿子,大的倒是规矩得很,一般有什么做什么,没计较过什么,小的是没好处不干,好处越多越好,阿林呢,使唤他总得有点小代价,喊他去买点什么的,一次两次还行,再往后就使唤不动了,后来就随着他了,十文钱他就要你十一文,你若给他十二文他回来还给你一文,给二十文他还给你九文。” 五姑姑奇道:“还有这样的,改天试试。” 大姑姑想了想问道:“平日里谁被使唤的最多。” 三叔说道:“初开始倒是郭昭的大儿子被使唤的最勤了,到了后来却是阿林被使唤的最多了。” 大姑姑说道:“这倒有点意思了。你让他学十八手或许是有几分这些缘故吧。” 三叔笑了笑说道:“确实如此,你那十八手算是一门绝学了,最后这三手如此艰难,就让阿林试试,或许他领悟了回头教你最后一手。” 大姑姑叹息道:“当初从西关外无意救了那人得此十八手已经有三十余年了,她说是她自创的,也不知道她姓名,自叹伤心离乡人无颜回故乡,闻一闻故乡的泥土味道,远远的望一望故乡的风景就足矣。然后她把这十八手赠于我,说是不忍断绝传承,嘱我择人传承下去,随后她飘然西去再无踪影。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十八手都贯通了,当初我是一年就练到了十五手,三年后练成十七手至今也还是十七手。当年她只说是家传的功夫加上她在西胡所学,综采汉胡两地所长而领悟出来的,遇见时她已有六十余岁,又受了内伤,按她的身手,伤她的人怕是非同小可,三十余年过去了,到如今恐已不在人世。 这三十年来江湖中还未遇见过类似的功夫,无从了解此人的过往,西关外乃是胡人之地更是难以了解到情况,她最后说这十八手并无名称,临时起意说就叫‘明玉十八手’吧。到现在我也就传了小翰小丹而已,也不知他们两个这两年有没有练出十六式。” 三叔说道:“此人想必也是不一般的人,不愿吐露身份应是有难言之处。” 大姑姑说道:“是啊,早前我还有意去寻她踪迹但一直未曾有什么结果,这些年也淡了,随缘吧,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不知道那就不知道吧,江湖上从来不缺这些故旧人物的故事流传。” 三叔说道:“那就先如此暂定了,平日里阿林早晚会修炼心法,上午去书院,下午在铺子里干活。到了这里就由你们安排他了,这些日子我就安心在这归纳梳理技艺了。” 卢林不知道他在泡着药水的时候,三个长辈就商量好了往后几个月卢林的安排了。 等到三叔他们下来了后卢林才从修炼中醒了过来,换好衣衫后卢林觉得神清气爽,格外精神一些,内心觉得五姑姑这药水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