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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闻弟弟,越来越会了#(1 / 2)

棉纺家属院住了有个七、八年, 闻酌对周边不能说摸透,也算是有几分熟悉。

这年头房子出租一般也舍不得掏钱给中介,多是在亲戚朋友之间问, 而后再层层往外扩。

讲究一点的, 会在门口写个小黑板或者贴个广告, 但都是寥寥。

闻酌心里有数,第二天他送顾明月上班的时候,就顺路就跑了趟家属院门口给人缝衣服的钱大姐。

给她拿了两封果子和一兜水果, 托她帮忙留意。

钱大姐家跟他们不在一栋楼, 但为人热情, 家属院都出名的人物。

最喜欢就是给人说媒讲理,爽快地给应了。

“租房子啊?我记着上个月还真有几家说要搬的, 但不知道他们现在搬走没?”钱大姐虽然嘴碎, 但东西拿了, 办事也用心, “这样,小闻你该上班就去上班,我今天闲了就去给你问问。”

“麻烦了。”

“欸, 不麻烦。”钱大姐笑眯了眼, 冲闻酌摆摆手, “我晚上收摊早, 你要是着急知道, 就上家找我去。不急的话,就等着明早我再跟你说。”

闻酌轻颔首,并不多答。

厂里一忙起来,他也确定不了自己的时间。

司机来厂里拉货,也不可能提前给他打个电话约好时间。

在外跑车都这样, 有太多的不可预料,都看情况和天气来回。

更别说,他现在还占了条江恒没谈下来的外地线。卖煤渣就是个倒手生意,拉走一车就是一车的钱。

资金回的越快,往下投的就越多。但不可否认,他现在手里也漏的有钱,可也确实忙。

时间还真不能确定。

钱大姐也不在意,又笑着搭了句话:“之前我们都还说你们两口子呢,都会长,一个赛一个的俊哟。咱们家属院的门头都得靠你们撑起来。”

这话一说,旁边的两个修补衣服的也都笑起来。

没什么恶意。

只是邻里邻居都不甚熟悉的时候,就会有同辈长者调侃着拉近彼此关系。

闻酌并不窘迫,甚至还很认同:“我媳妇确实好看。”

“是、是。”

这次就连门口传达室的大爷都跟着笑起来。

钱大姐看着闻酌的眼神越发亲近起来。

看着也没有想的那么难接近。

整天在家属院门口待着,进进出出的都是家属院的人。

谁家办了婚丧嫁娶,又是谁家条件好,钱大姐他们都能看个七七八八。

拿了东西给帮忙是应该的,但想借此搞好邻里关系更是真的。

指不定那天就有用得着的时候。

钱大姐精明地打着自己小算盘,帮忙的时候就越发掏力气。

前后两个门的家属院还真让她找到两家靠谱的。

次日中午,闻酌接顾明月回来吃饭的时候,随口提起这件事。

顾明月还有点不可相信。

没想到闻酌办事效率那么高,隔天就有了眉目。

“我还没跟彭姨说呢。”

闻酌路口减速,停车礼让学生,屈指点了下方向盘:“回去说。”

“我觉得彭姨肯定会嫌花钱。”顾明月合上手里的报表,信誓旦旦。

“不一定。”闻酌重新起步。

人老的时候其实最怕的是孤独,不被需要,无事可做。

比如,他奶走后,他爷就已经没了精气神,活着就已经变成了件很难的事情。

他爷并没有做到答应他奶的事,没有好好照顾他,也没好好活着。

不过半年,就也跟着走了。

他也就彻底没人要了。

小的时候,肯定有怨恨过,喝醉酒的时候也会觉得自己生来不详,活着就是为了经历一次又一次地抛弃。

所以,他鲜少愿意回忆这些。

可真当过了数年,才发觉记忆里的鸿沟,不过尔尔。

闻酌侧头看她,轻笑了声。

“赌吗?”

顾明月眨巴了下眼,眼里闪过情绪,欣然应允:“好啊,什么彩头?”

闻酌单手握方向盘上端,流利的转弯,语气如常,浅带笑意。

“听你的。”

“一件事。”

顾明月正愁不知道怎么跟闻酌说自己要出差的事,眼睛里都是不安分的狡黠,安全带都要绑不住她。

“不许反悔。”她振振有词。

闻酌越发稀罕她的小样子,像逗小朋友,声音都带着溢出来的柔意。

“成。”

顾明月轻捏了下自己耳垂。

#闻弟弟,越来越会了#

——

他们到家的时候,彭姨刚把饭端上来。

两人都是能沉住性子的人,吃饭前硬是一句题外话都没外说。

甚至,顾明月还能照常给彭姨吹彩虹屁,惹得彭姨吃完饭脸上都还带着笑。

饭后,顾明月隔着客厅与厨房的窗户,看闻酌在厨房刷碗,估摸着时间,开始引话题。

“姨,你一会儿有事吗?”

“没事啊,咋地了?”彭姨拿着抹布正擦桌子,还以为他们有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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