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
为国为民,雅量能强,有心怀天下的胸襟,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储君。
晋王府后巷住的全是王府的下人,出出进进,四处窜门,东家长西家短,极为热闹。
唯独沐家是从不跟邻居来往的,一是要低调,二是看不上这些下人。
越是神秘,越让人好奇,这沐姨娘的家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看着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很有派头,不像普通人家,就是特别高傲,让人看不惯。
这一天,不当差的下人们在巷口聊天,忽然一行人走过来,“请问沐姨娘的家人住哪里?”
立马有人站起来,“我知道,我给你们带路,你们跟沐家是关系?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来找沐家。”
这人是有名的碎嘴,喜欢凑热闹打探八卦。
这一行人随口敷衍,没有一句准话。
很快就到了沐家门口,“就是这一间,我帮你们敲门。”
“咚咚”敲了几下,门开了,一个年轻媳妇探出头,“小二子,怎么了?”
“这些人……”带路的人话还没说,这一行人就闯了进去。
年轻媳妇大惊失色,极力想阻止,“你们怎么乱闯呀,快出去。”
两人守住门口,其他人冲向各个房间,目标明确。
沐大少在房间睡大觉,被猛然惊醒,心中极为不满,拖着鞋子跑出来,怒气冲冲的指着来者痛骂。
“你们好大的胆子,知道这是谁家吗?我是沐姨娘的大哥,得罪了我,你们就完蛋了……”
来人看了他两眼,“沐子凤?沐仲德的长子?抓起来。”
沐大少来不及反抗就被对方制服,对方动作敏捷熟练,是练家子。
他脑袋一片空白,“你们是什么人?”
门口围满了人,有胆子大的人还跑进来,“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好端端的抓人?”
来人拿出一块牌子,“顺天府办案,无关人等避到一边。”
哎哟喂,居然是顺天府官差,这是惹了官非啊。
说话之间,沐老太太和沐仲德沐二少都被揪了出来,全被压着跪在地上,
他们试图挣扎,慌乱不已,“我们是良民,凭什么抓我们?快放了我们,我家姑娘可不是你们这些小卒能惹的。”
官差听而不闻,四处查抄。
沐老太太面色惨白如纸,索索发抖,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不想再坐牢!
沐仲德也想起了抄家的场景,眼前一阵阵发黑,天旋地转。
王府的下人见过世面,胆子也大,“官爷,他们是犯了什么罪?”
官差面色严肃极了,“我们接到报线,前户部侍郎沐仲德获罪流放路上带家眷私逃,现奉命缉拿归案,统统带走。”
他一声令下,沐家大房像死狗般被拖出去,查抄出来的贵重东西也被带走。
只留下一群震惊的看客,“什么?沐姨娘居然是流犯之后?”
“居然逃跑了,好大的胆子,这可是死罪,世子怎么会看上这般出身的女子?”
“肯定是被骗了呗,快快,我们追出去看热闹。”
大家哗拉拉的追出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一路拖行,引来无数围观者,一个个伸长脖子打听情况。
沐家大房被忽如其来的袭击打懵了,忽然,沐二少像是刚反应过来,惨叫一声,“啊啊啊,是沐晚晴,是她举报了我们,只有她知道我们的下落。”
沐仲德浑身一颤,满眼的恨意,“沐晚晴,我跟你不死不休。”
他一声吼,引的四周的人议论纷纷。“沐晚晴?这名字好耳熟,好像听过。”
“我也好像听过,啊,不就是那个杀了亲大伯全家抢家族传家宝的那个狠人吗?没错,就是这个名字。”
人群里爆出一声,“啥?这就是沐晚晴亲大伯啊,前户部侍郎沐仲德,沐氏的族长,身边的是他的老母和两个嫡出儿子,老京城的百姓应该有见过吧,他们不是都活的好好的吗?”
“是她,沐老太太,她最喜欢去庙里烧香,每一次出行都阵势浩大,引的路人驻足看,我也见过几次。”
“沐家大少爷我见过,他最喜欢去双喜茶楼跟文人们清谈,有才子之名,喝一次茶就要上百两银子呢,不是一般的有钱。”
“既然都活着,怎么会传出所谓的杀人抢宝?还有,为什么抓他们?”
不是所有人都对京城的大小事了如指掌,所以,求科普。
一名官差扬声说道,“前沐氏一族的族长沐仲德因贪污受贿被抄家,连累全族流放,他是全家族的罪人。结果呢,他带着自己一房人逃跑了,留下那些无辜的族人受苦受罪,他们倒是躲起来吃香的喝辣的。”
看客们震惊的不敢置信,不是吧?
“太坏了,怎么有这么坏的人,他把族人都害惨了,自己倒是养的白白胖胖。”
“怎么会有这么自私无情的人,这还是人吗?”
有看客啧啧称奇,“听说,沐晚晴小姐就是在那时临危受命,凭一已之力将族人平安带到边关,一路上吃尽了苦头,吃了无数的罪,历经千辛万苦,但就算再难她也没有放弃任何一个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