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拿到大单。
只是,就算那时候临时抱佛脚,抱的也是现代弓箭,而亲卫带回来的,尽管已经算是制作精良,落在范婉眼中,依旧简朴的很,只不知道,到时候这箭能不能射出去。
不管怎么说,总要试一试。
范婉从箭筒中抽出一根箭,试探着架在弓上,站直身体,挺直背脊,手臂与肩膀齐平,猛然用力,一张三石的弓瞬间被拉成满月状态。
随着“咻——”的一声,箭矢闪电般飞射而出,直接划破长长的院子,扎入厚重的院门。
“砰”。
将近十厘米后的木门被扎了个对穿,只留箭羽还在院内,箭身已然在门外颤抖。
“很好。”
范婉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她射箭的技能还在。
到时候甭管射到敌人哪里,只要能扎到人就行,她对自己的要求不高。
地窖里,红薯一筐一筐的被背出来堆放在院子里,只等着明天水涵的人过来啦,一直忙活到半夜,才搬了一半,还有一半还在地窖里。
地窖口狭小冗长,只容留一人进出,这大大的限制了他们搬出的速度。
范婉让人去厨房烧了点热水,范婉往里面倒了杯奶茶,虽说增长不了多少力气,但好歹能短暂的提供点能量,就好比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样。
热水来了,瑞珠就出面就招呼大家:“赶紧的,都喝点热的暖暖身子,夫人说今天辛苦大家了,天寒地冻的,还要大家连夜的忙,可别冻病了。”
家里背红薯的,大多数都是新买的奴仆,一见主家还关心他们的身子,不少人都红了眼圈。
边关民风开放,却也民风淳朴,当然坏人也有,但好人更多。
他们不怕卖身为奴,只怕自己活不了命,能有个为自己着想的主家,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极大的幸事了。
一人一碗热水,三五一群的蹲在背风口,休息个半个钟,便又是干净十足。
到了下半夜,人都到了瞌睡的时候,范婉见他们实在是累的厉害,就让人叫他们先回房去睡,而她自己则是坐在书房里看着整个胡杨城舆图,最终,目光落在了南边的采石场。
手指在舆图上敲了敲。
温擎死的突然,水涵直接去了西北大营。
也就是说,如今的采石场还是以前温擎在时的人在护卫着,再想想离奇失踪的温家兄弟……
“不好了,夫人,鲜卑攻城了。”
突然,书房门被脸色惨白的瑞珠一下子推开,她身上的披风上还带着雪:“我家王虎刚才去角房帮着点灯的时候发现,西城门那边火光冲天的,就冒险出了趟门,回来就告诉我,城门处戒备森严,弓箭手已经上了城墙了。”
“此话当真?”范婉猛然站起身来。
“应当是真的出了事。”瑞珠也不敢说这事儿是真的,但王虎确实是看见了的。
“拿我的披风来。”
范婉说着,就喊来耳房的狼孩:“你去找武师父,就说我有要事找他。”
狼孩忙不迭的裹上棉袄就往前院去了。
不一会儿,武师父来了。
“鲜卑大军到了城门外,我想上城墙上看看,武师父可有什么法子?”客套的话不多说,直截了当的问道。
武师父愣着看了眼范婉:“不若我去吧,您……身子骨弱,要是病了……”
“别说这些了,只说我能不能去吧,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范婉直接打断。
武师父无奈的点点头:“能是能……只是……”
范婉可不管什么只是,直接让瑞珠给自己系上披风:“别只是了,去备马,再点几个人,咱们现在就出发。”说着,便直接转身走到内屋,伸手从墙上拿下悬挂着的弓箭与箭袋,戴上兜帽围巾,还有自制的御寒口罩,范婉便径直出了书房门。
到了院子门口,就看见急匆匆赶来的贾惜春。
“家里就交给你了,你带着黛玉和寿儿到王妃娘娘那里去,她那里有亲卫,到底安全些,若实在拿不准注意,就叫人去前院请周先生,莫要自作主张。”
范婉抬手拍拍贾惜春的脑袋:“我知道你如今也算得上武功高强,但你还只是个孩子,千万别逞强。”
说完,不等贾惜春反应,直接越过她大步朝外走去。
武师父和几位镖师早已牵着马等着了。
范婉一拉缰绳,翻身上马,带着武师父一群人径直朝着西城门而去。
到了城门下就听见城门正在震颤,随着每一次巨大的撞击,两扇大门都在哀鸣。
范婉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已经攻城了,顿时急了,带着人就往城门下冲,结果刚到外围,就被士兵们拦住了,只见武师父翻身下马,走到他们面前,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此乃御赐金牌,见之如见陛下。”
金光闪耀的金牌在火光的映衬下,愈发的显眼。
那群人先是一愣,随即立即下跪:“参见陛下。”
“起来吧。”武师父将令牌往怀里一塞,回头对着范婉拱手:“夫人,请。”
范婉点点头,虽然惊讶武师父手里的金牌,但此时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她抬脚直接越过这群将士,快速爬上城墙,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