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秋月压低了嗓音,语气严肃的朝着秋玉说道。
“我以为主子在看书呢。”
“秋月,我错了,我下次会注意的。”秋玉也知道自己的动作大了些,便朝着秋月歉意的笑了笑。
“这么着急的进来,可是有什么事?”见秋玉认错态度好,秋月也没有逮着不放。
“钮钴禄格格来了。”秋玉压低了嗓子,凑到秋月耳边儿说道。
“她怎么来了?”秋月神色诧异。
无事不登三宝殿。
主子才刚睡下一会儿,断没有将主子叫醒的道理。
“那我去回绝了她。”秋玉也觉得这位钮钴禄格格来的不是时候。
“我去。”
“你在这儿守着侧福晋。”秋月想了想,还是打算自己去打发了钮钴禄格格。
“嗯。”秋玉应答了一声,随后就跟秋月换了个位置。
等秋月出来时,抬头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钮钴禄格格。
“奴婢参见钮钴禄格格。”
钮钴禄氏正等的无聊时,内室的珠帘被掀了开来。
“你家侧福晋呢。”看到秋月身后空无一人,钮钴禄氏不禁挑了挑眉。
刚才进去的是一位圆脸婢女,如今出来的却是另外一位婢女,这富察氏到底在搞什么鬼?
“钮钴禄格格来的实在不凑巧,侧福晋她刚刚歇下,您看您要不明日早些来?”秋月一件歉意的对着钮钴禄格格说道。
“睡了?”钮钴禄氏的声音不由得拔高了些,语气有些不善。
“你莫不是在哄我吧?”
“钮钴禄格格严重了,奴婢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钮钴禄氏见状,心里气愤不已。
她心里认定,这就是富察氏故意不见她!
但她也没有胆子硬闯今日进去。
即便是她再没有常识,那也知道,她一个格格,冒犯侧福晋可是以下犯上,那是要被福晋和四爷责罚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钮钴禄氏愤愤的起身,手中的锦帕一甩,踩着花盆鞋大步走了出去。
秋月在钮钴禄格格离开后,脸上的笑意这才落了下来。
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位钮钴禄格格来找侧福晋,目的恐怕不太单纯。
……
“格格,您慢些,小心脚下。”钮钴禄氏身后的文柳皱着眉喊到。
走在前面的钮钴禄氏丝毫没有停下脚步,沉着脸回了落春院。
进门的时候,还跟耿氏身边儿的春月打了个照面。
这边儿春月还未行完礼,钮钴禄氏已经走进了房门,随后文柳将房门紧紧的关上,隔绝了春月探查的目光。
“格格,院子里还有耿格格在,您该注意些的。”见格格坐到了凳子上,文柳苦口婆心的劝到。
格格本就不受宠,这一路沉着脸从侧福晋院子出来,好多人都看到了,要是传到了四爷耳朵里,恐怕格格的出头之日更是遥遥无期了。
毕竟这一个月来,四爷对淑侧福晋的宠爱,那是有目共睹的。
“四爷还不一不至于这般闲。”历史中记载的雍正,那可是个铁面无私、刚正不阿的皇帝,岂是打听后院消息的人。
“不管怎么样,小心些总是没错的。”文柳不清楚自家格格哪里来的信心,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明明后院过得最差的,就是格格了。
便是连失两子的宋格格,和毫无存在感的武格格,她们的日子都要比格格好过。
算算日子,自弘晖阿哥走后,四爷就从未再来过格格的院子了。
“格格您还年轻,如今连武格格都有了身孕了,您就没什么想法?”眼下格格的处境,也让文柳着急不已。
眼看着格格就要走进死路了,这怎么能行?
即便再怎么不愿意,她现在也是跟格格荣辱与共的。
只有格格好了,她才能好!
“四爷不来,我有什么法子?”这几年,钮钴禄氏试了无数的方法,也没能让四爷踏进她的房门一步,这怎么能能让钮钴禄氏不羞恼。
但她如今所处的朝代,那是皇权至上的,她也没胆子去挑战。
“往后大几十年,格格还是要有个孩子才行。”不拘于男女,有个孩子,主子爷心中再怎么也会惦念两分的。
“不急。”反正还在还没有到生弘历的时间,再等等也无妨。
再说了,不是弘历,生再多的孩子也无用。
别人生的再多,她的弘历足以抵得上全部!
“格格,您还在等什么?!”
“照淑侧福晋这架势下去,往后哪儿还有我们呢容身之处啊!”见格格又是这幅高深莫测的样子,文柳心中有说不出的紧迫感。
再等下去,主子爷就该忘了格格这人了。
“咱们四爷现在只是个贝勒,宫中的皇上和皇太后可是最见不得独宠,你说四爷敢独宠侧福晋吗?”钮钴禄氏漫不经心的看了文柳一眼。
“退一步说,四爷即便独宠了侧福晋,该着急的也不是我,后院福晋可还在呢。”还有以后的年氏,那可是历史都承认的雍正偏爱之人。
她可是很期待富察氏跟年氏对上的场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