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活啦……命苦啊,摊上个狗怂男人,儿女都这么大了,还整这些个花花事,丢不丢人呐?
老娘十几岁就跟着你,伺候老人,生儿育女,下地干活,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你个老不要脸的,你对得起我们娘四个吗?啊……”
赵春生觉得自个真是比戏里的那个窦娥还冤,急忙解释:“大兰,我没有,真没有,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赵春生因为有前科,在胡大兰跟前的信用已经破产了,话还没说完,就让胡大兰给啐回去了:“呸!老娘信你个大头鬼,你个没良心的老狗……”
胡大兰和赵春生一个非说有,一个非说没有,各执一词,互不相让。父母闹起来了,儿女们也只能互相劝着,让他们先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年龄大些的赵芬皱着眉捡起那件扔在地上的小衣,看了看,发现上面有个字,于是便喊胡大兰:“妈,你先别哭……”
“死丫头,你碰那脏东西干啥?!谁知道有没有啥不干净的病!……”赵芬话还没说完,胡大兰一把就把那小衣服给夺的扔到了地上。
赵芬从小被她妈也骂习惯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缓了口气大声说:“妈,那衣服上有个字。”
“啥?有字?”胡大兰止住了哭骂声,捡了起来:“好嘛,赵春生你就嘴硬吧,我看你还有啥说的,看我这回不追到那狐狸洞,活撕了那狐狸精!”
“波,过来给妈看看这是个啥字!”
赵波走过去,借着灯光一看,发现上面用红线绣了一个小小的红字。“妈,是个红字。”
赵波话音刚落,一旁的赵玲就拉着胡大兰说:“妈,这个字我知道是谁的。”
正想着周围年轻小媳妇都有谁叫红的胡大兰眼睛立马就瞪圆了,大声问赵玲:“谁的?!”
赵玲撅着嘴说:“是二婶的,我看见二婶纳鞋垫往上面绣花,绣字,就是这个!我让她教我,她不教还撵我……”
好嘛,原来是这个狐狸精!
胡大兰早就觉得张二红每天妖妖娆娆的那样,不是个啥好东西 。
果然,这偷人都偷到自家了,怒火瞬间升到了顶点,都等不及赵玲说完,便撸胳膊挽袖子的冲了出去……
赵春生,赵波,赵芬都给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是张二红呐,反应过来后,赶紧也跟了出去。
赵春生觉得自个真冤,他年轻时是犯过错,可后来孩他娘看得紧,他也改了呀。
张二红嫁过来后,他是看见人长的好看,献过几回殷勤,可那也仅限于此啊。
毕竟那是自个亲弟的媳妇,他就是再不是人,也不能给亲弟弟带绿帽子呀,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至于这小衣服怎么到的他身上,他也是不知道啊!
另一边的胡大兰怒气冲冲的冲到了二房的厢房门前,也不管里面小叔子脱衣服睡没睡,抬脚“哐”的一声就把房门给踹开了,扑到炕上就把已经脱了衣服睡了的张二红从炕上拖了下来,连踢带打的给扇到了地上。
“不要脸的骚狐狸精,我让你偷我男人,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胡大兰边打边骂,一百四五十斤的身子骑在了张二红不到百斤的身上,揪住头发,按住脑袋,连扣带挠的哐哐往地上砸,誓要把张二红那张狐狸精的脸蛋给抓花了,看她以后还怎么勾人。
赵中秋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匆忙往身上套了件衣服,赶紧就去拉暴打张二红的胡大兰:“大嫂,你这是干啥?我们两口子可没招你……”
胡大兰正打的起劲,被赵中秋给了拦住了,当下就一口啐到了赵中秋脸上:“赵老二,你个窝囊废,脑袋上被你大哥和这狐狸精都扣了顶绿帽子了,还蒙在鼓里,替他们说好话呢……”
“大嫂,你啥意思?”赵中秋觉得自个没挨打,怎么脑袋瓜子嗡嗡的,话都听不明白了。
这时赵春生和赵波,赵芬,赵玲兄妹三个,还有听见动静的三房,堂屋的刘凤兰也都赶过来了。
“老二,没有的事,真没有,哥向X主席保证,我跟弟妹真没那事儿,哥真没做过呀,要是有,我天打五雷轰,我也不知道她的小衣服怎么就跑我兜里了啊……”
赵春生虽然发了毒誓,可赵家的谁也不敢相信他。主要他这人以前是有过前科的。
再加上,张二红平时那妖妖娆娆,柔柔弱弱的做派,刚好就是赵春生以前好的那个调调。
别说胡大兰闹的不信了,就连赵中秋也觉得自己头上隐隐的有点绿,怀疑的在目光在赵春生和张二红之间打了好几个转。
张二红当下也急了,拉着赵中秋急忙解释:“当家的,你信我,我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你先把衣服穿上!”赵中秋一看张二红还只穿着内衣裤衩,烛光中的脸都有些狰狞了。
张二红一出声,被赵春生拉着胡大兰就瞪着眼恨不能活撕了她:“呸!不要脸的骚狐狸,都到这会了还勾人呢,露着那身骚肉给谁看呢?没有?!那你倒是给我说说你的小衣服怎么就跑到我男人兜里了?!”
赵家人都来全了,张二红还只穿了内衣,臊的满脸通红,又急又气的把衣服忽忙住身上套,嘴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