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上提出赌约,也太不道义了。他们都以为女孩会拒绝,没想到她脸色不改,只问:“那你输了呢?”
朱茜潼:“我也不来训练!”
余心月问:“只有你一个人?”
有人起哄:“你这赌约也太不公平,明明招呼一群人,怎么他们就不参与进来呢?”
“是啊!这算什么?”
“没意思没意思,青说也太仗势欺人了。”
“还要不要脸?”
……
朱茜潼脸色通红,“那我们都不去训练就是。”
反正他们也没可能输。
徐眉小心问:“你真要跟他们比?以一敌百啊这是。”
余心月点头,“反正输了就去沙滩玩,也没什么损失。”
“那,要不要帮忙啊?”
叶闻笛也拧眉,细声细气地说:“我也可以帮忙。”
“你会敲铜锣吗?”余心月问。
徐眉摇头。
余心月又看少年:“你会拉二胡吗?”
叶闻笛也跟着摇头。
余心月叹气,“唉。”
徐眉连忙说:“我可以继续吼,我嗓门可大!”
余心月摆手:“不管用,别把嗓子喊坏了。
她望向胜券在握的青说众人,“一定要用唢呐?”
朱茜潼抱臂:“随便你。”
反正这里没哪个乐器能比得上唢呐这个流氓,呵,难不成她还想用钢琴比?
看女孩往墙角走,朱茜潼的眉头皱起来,心想:“那边放的三角铁?卡祖笛?手卷钢琴?这里面别说能和整个乐团抗衡,就算能比得上唢呐的都没有啊,她是想直接弃权?”
不只是她,在场的人都怜悯地望着余心月,以为女孩会就此弃权。
然后他们看女孩拿起三角铁,放到一旁;拿起卡祖笛,又放到一旁;最后拿起手卷钢琴,抚摸几下,还是放到一旁。
就在众人摸不着头脑时,余心月拍了拍方才被乐器摆满的“桌子”,拂去上面的灰尘,然后使劲让它立起来,慢慢滚到场地中央。
大家表情呆滞,这哪是什么桌子啊,明明就是一口超级大的鼓!
余心月用力把大鼓推倒,轰隆一声如惊雷乍起,把傻住的众人给吓醒。
徐眉&叶闻笛:“卧槽!”
朱茜潼&青说众人:“卧槽!!”
围观群众:“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