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她身上,她干脆的装死尸一动不动,就是躺久了腰有点痛。 又过了一会儿,一阵冷风持续不断的吹着她脑门儿,还夹杂着一股湿气,格外阴冷。 何皎皎冻的装不下去了,睁眼看见谢子意慢悠悠将马车的窗户朝她开到了最大。 这不是人的狗东西! “......” “何皎皎。”谢子意轻笑一声。 “殿下,皎皎没事,劳您挂心了。”何皎皎装着刚醒,柔弱揉着脑门儿。 丞相府和太子府一东一西,马车再快也要走上一个时辰,谢子意这会儿分明等着跟她算账。 “我肾虚,终生不治?” “没有。” “我样貌让你沉迷其中?” “实话。” “何皎皎,知道算计我的人有什么样的下场吗?”谢子意来了兴趣,清越的声线在狭小的车内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