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猜测着问:“会不会是因为之前工厂和公社结了仇,所以他才不想见苏叔叔你的?”
“也许是吧,毕竟是咱们厂的货没有按合同交出去,害人家夏收不及时嘛。”
锦宝歪头认真地想了想,大眼睛里染上一抹疑惑,朝她爸爸问:“爸爸,据你所知,富河公社收到工厂的欠款以后,有和其他工厂重新购买机引农具吗?”
“没有,”苏建民肯定地说,“我去公社前特地打听过了,富河公社的社长本来是想和邻市机械厂买机器的,但是加上运费后价格太高了,所以他最后没有买。”
“这就怪了,每年夏收和秋收,为了提高效率,那些设备是一定要有的呀,既然社长叔叔没和其他机械厂买机器,你带着修好的机器去见他,他怎么可能见都不见你呢?”
姚桦觉得锦宝这话有道理,“正常人都会想要谈一谈吧?”
“是啊,”白露忍不住说,“赔款都已经给他了,再说了建民你是新上任的,你和那个社长之前没见过,两个人没有仇,他干嘛不见你呀?”
听锦宝、桦桦和媳妇儿一通分析,苏建民更想不通了。
“政府花这么一大笔钱建这个机械厂,其实也是为了市里的各个公社能够更快从传统农耕向机械化农业转变,说到底我们机械厂是帮助农民的,我们又不是敌人。”
看着爸爸愁眉苦脸的样子,锦宝说:“明天再去一次吧?爸爸,多带点人,就算用闯的也要闯进去,一定要见那社长一面,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