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已经……”
是啊,死刑不是不存在,只是没人愿意承担责任去签署文件。
在这里,哪怕杀了个人,都能进去蹲十几二十年出来,然后继续祸害别人。
安室透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纵使他多么热爱自己的国家,他愿意为之奉献,可有一些东西是很难动摇并且改变的。
萩原研二也能认清这个事实,但是也不是所有事情都不能被撼动的。
他紫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执拗和认真:“正因为这样,我们存在才是有意义的。”
“我们本身,就是意义。”
此时的萩原研二形象好像两米八,在马场利保的眼里看上去分外的高大。
中年男人愣住两秒,然后大声哔哔:“怎么回事啊你这小白脸不要耍帅!你这个税金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