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周曼曼整个人都趴下了:
“我估计你是第一个间接干掉男二的任务者,等回书城世界,我劝你好好找个理由跟你编辑解释吧。”
编辑??
她差点忘了,每个任务者上面都是有编辑管理的。
但她这个外来黑户......编辑是谁?
她有没有编辑还说不准呢。
花哨不动声色的问道:
“你编辑是谁?”
周曼曼也没多想:“我是松鼠手下的,你呢?别不是鲸鱼组的吧?”
松鼠,鲸鱼?
还有,上次那个扔掉她积分的审核编辑叫兔叽。
怎么整个女频编辑跟动物园似的。
花哨问鲸鱼组的怎么了。
“鲸鱼编辑超级凶,嘴也毒,你要是在她手下,就你间接干掉男二这件事,足够她给你上两轮思想政治课了。”
花哨没太在意,将话题岔开了。
挂断周曼曼的电话,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接到了昌月镇那边负责人的电话。
说是邻市的一个房地产老板想要废鱼塘这块地,很有背景,价格压的很低,想强买强卖。
眼红的人,终于还是来了。
花哨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换好衣服,跟杨家的人打了声招呼就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保姆正要把她落下的贵重首饰给她,转眼就发现人不见。
这关小姐年纪不大,倒是忙得脚不沾地,也不知道忙个什么。
花哨这一忙就是两个多星期。
那个房地产老板横得很,拿了一百多万就想打发她。
花哨干脆先晾了他一个星期,又多次敲打陈局长,把锅甩给他,让他别tm拿了她的钱不干正事。
这期间,不停的私企小集团想吞了她的地,小动作不断,天天想方设法的给她添堵。
一直到六月底,花哨才彻彻底底的把这些人全都清扫干净,手段干脆利落,看服了手下那一群管事的大老爷们。
自从她的名声也在昌月镇打响出去。
提起她,众老板说的最多的词就是“一身匪气”。
她不怕得罪人,该是她的,她不放手。
不是她的,她还敢上去抢。
不要命,也够不要脸。
正经做生意的老板宁愿吃亏,也不愿意跟她打交道。
不正经做生意的人又没有她心黑手狠,这亏不吃也得吃。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不仅废鱼塘的改建也拉上了日程,她还抢到了当地政府的扶持奖励名额。
被她挤掉的那个老板听说是搞养殖的,走了无数关系想扳倒她,都没能成功。
这人也是个渣,扳不倒就到处泼脏水,说她劈开腿拿到的名额。
花哨打小就喜欢用武力解决流言蜚语,第二天就让人把他绑了。
五花八门的刑具往他面前一丢,这货就吓破了胆,警都不敢报,当天就登报道歉。
可能是心理阴影有点大,怕惨了花哨,没过几个月就带着老婆孩子去外地发展了。
这事传出去后,再也没人敢去招惹花哨。
风波结束后,花哨总算清闲了下来。
但她可能天生就是劳苦的命——祁占东出院了。
之前实在太忙了,她几乎每天都睡在昌月镇上,很少回市里。
所以打从祁占东重伤住院,她就没去看过。
他出院再不去看一眼,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路上,小秘书看她眼底有青色,给她拿了抱枕过来让她先眯一觉。
花哨刚躺下,远在澳洲的自家哥哥就打电话过来。
花哨一个激灵,第一反应以为是关常知道宴会袭击事件了。
毕竟以往这个点他都在上课,要打电话也是晚上或者早上避开时差。
哪个小碧池告密了?!
就关常那性子还不吓得大老远跑回来。
花哨绷着嗓子接通“喂”了一声。
“别喂了,小叔小婶带着关雅来了。”
关常头都大了。
三十分钟前,小叔从陈嘉乐那里要到他的手机号,打电话说关雅考上邻市的一所二本大学,八月份开学,没地方去,想让他帮忙找个房子先住着。
花哨一听没有人出卖她,放了心。
她皱眉问什么事。
关常简单的把事情讲了一遍。
花哨闻言就没给什么好脸:
“没地方住就去住酒店宾馆,让你找房子,几个意思?
这一家人还真是健忘。
逼走关常的时候放话让他有种别问家里要一分钱,一副要跟他们兄妹俩划清界限的架势。
现在有求于关常了,又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他们就是不想花钱,想让我找我们班上的女同学借宿舍住。”
花哨一脸黑人问号。
还有这种操作?
她在心里骂了一句娘,让关常以后别接他们的电话,这件事她来处理。
关常知道自己妹妹的性子,再三叮嘱她别伤人,不行就等他回来,他现在就买机票。
花哨撂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