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案子接着发,车轮没能停,乌鸦嘴的嘴也停不下来,“真特么倒霉啊,过年接着发生大案。”
赵边城狠狠瞪了乌鸦嘴一眼,制止他嘀咕。
警灯闪耀,警笛急鸣,那紧张气氛与地面的鞭炮、天上礼花相交辉映,又格格不入。
十多分钟后,赵边城和师父同时赶到南郊。
雨水,不停地打在香蕉叶和树林里啪啪响。
两百多名特警、巡逻民警和乡村民兵,将举报人说的那片香蕉林和树林包围起来,仔细搜索举报人和嫌疑人。
边境大山森林悬崖众多,沟壑纵横,野草丛生,要从大山上找到区区几小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师父看了眼香蕉林,又望了望大山,摇了摇头。
“山大,林多,找到举报人的希望太小。”
赵边城一脸严肃,脑子迅速转动着。
“这个举报人,他说就是半年前向师父您举报案子的人。”
“对,他是我培养的线人。”
“根据举报人说的情况,我们解救送去医院的那个孩子就是举报人的孩子,孩子被砸,举报人被追杀,我想是不是与‘黑狼’有关?”
“黑狼?”
“对,举报人电话中说,他要举报一个叫‘黑狼’的边境犯罪团伙。”
脑子里嗡的一声,师父暗暗吃惊。
“黑狼”?边境犯罪团伙?莫非就是与他之前在侦查中得到的“黑狼”情报线索,是同一个“黑狼”?
那个线索表明,“黑狼”与被袭击受害的赵边城的父母可能有直接关系。
这还是一个刚浮出水面的小小枝叶,没有得到可靠情况之前不能透露,这是侦查秘密。
师父对赵边城说道:“边城,这个情况我俩知道就行了,暂时不要对外说,以免影响大案侦破。”
赵边城望着师父点点头,他知道师父心中已经有了更大的侦破计划。
他俩继续在山林草丛中,沿着举报人跑去的足迹进行追踪取证。
一夜过去了,举报人杳无音信,嫌疑人也无影无踪。
天刚亮,雨停了。
根据昨晚通话信号定位,赵边城和民警们再次来到昨晚举报人向他打电话的地方。
一点一点地搜索查找,终于从山底水沟里捞出一部手机,但因浸泡了一夜,手机已经无法使用了。
他让王小志提取了手机,准备带回检验室查验。
赵边城的警务通响起,陈楚楚报告:“赵队,局值班室通知,让你和师父马上赶回局里参加紧急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