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格式化了,婴儿般一张白纸,一切清零。
但从她的眼神中,还是能看到她昔日里的风光与狂狠。
医生推断,的肩上手上创伤十多天就可以恢复起来,但她的脑袋内部组织受伤,脑震荡严重,短时间内还得不到恢复。
赵边城对医生说道:“先治好她的创伤,至于记忆可以慢慢来恢复,事件的侦查也还有一个过程。”
了解了女孩的情况,赵边城他们还得去继续巡逻。
他一看时间,也是到了中午饭点,便问,“饿不饿?”
点点头。
“那想吃啥?”
“Rioodles(米线)”
“什么?”
“我是说,我想吃米线。”
乌鸦嘴道:“她还能说英语,还说得流畅。”
“那好,我们去给你端米线去。”
医生马上说道:“不行,她还不能吃那些东西,有辣椒、酱油和味精。”
赵边城问道:“那牛奶呢?”
“现在也不能吃牛奶,她的体力弱,消化不好,现在靠输液外,最多只能喝点稀饭。”
听了医生的话,赵边城对说:“那只能改天再请你吃米线了,我现在去给你弄点稀饭。”
“我不吃稀饭。”
“那好吧,一会儿医生会给你弄点营养粥吃。”
赵边城转身,看着,说道:“,我先去忙工作哈,明天再来看你。”
说着,他起身就要走了。
拉着他,很舍不得的样子,不让走。
他又拍拍她的手,说道:“要听话,我还有工作任务,一有时间我就来看你。”
M想了一下,“那你保证。”
“我保证。”
“Yes。”
赵边城问道:“你能讲英语?”
“Yes。”
“那你还能讲什么外语?”
她用边境的汉语说道:“能讲M语、Y语、T语……”
赵边城竖起大拇指,“你真牛。”
他从医院出来,给师父打电话,“师父,女孩醒了,她说她叫,还能讲英语,还能讲M语、Y语、T语,但就是想不起自己是谁,家在哪里,医生诊断说可能因大脑受伤失忆了。”
“失忆了?”
“是的,问她是怎么受伤的,她说是被狼咬的,问她怎么会睡在医院,她说她醒来就睡在这里了。”
“伤情怎么样?”
“头疼、头晕还比较严重。”
“那真是伤到大脑神经了,医生怎么说?”
“她这种情况只能先住在医院一段时间,慢慢调养恢复。”
师父说道:“你又发现了一个新情况?”
“是,她能说几国外语,说明她见过很多外国人,有可能也去过好几个国家,她的家景条件和经济条件也比较好。”
赵边城说道:“那是不是从外面留学回来的?”
“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侦查思路,从她能从林中山路骑赛摩来看,说明她是一个泼辣娇横、不怕天不怕地,充满野性的公主一般的人物。”
“有东南亚国家青年的野性特征,不过调查了,留学生中没有她的信息。”
赵边城说道:“那师父,我们可以继续查找。”
案件线索,不会自己找上门来,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全部显现出来,要靠侦查员一点一点去找寻。
他们分头努力。
赵边城和乌鸦嘴继续在巡逻中查找线索。
师父和王小志不停地收集边境赛摩等多方信息。
一晃三天又过去了,可仍然没有新的发现。
晚上十一点,赵边城准备休息,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守护的特警打来的。
他接起电话,却是的声音,“哥哥,我想回家。”
“你想起你的家来了吗?”
“嗯。”
“那我一会过来看你。”
他和乌鸦嘴马上赶去医院。
看他来了,呆萌地看着他,傻傻地笑,张开双手要他抱抱。
她大方单纯,符合留学培训回来的人员特点。
但她似乎又很纯朴简单,不像那个骑着赛摩托的狂野的女孩。
他上前,坐起身抱着他,将脸贴在他手臂上。
赵边城坐在床上,“,你不是要回家么?家在哪里呢?”
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不语,眼睛看着地面,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赵边城又摇了她一下,“家在哪里,我带你回家吧。”
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是想见到你。”
“好呀,那我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抬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我没有家,你就是我的家,我要和你回家。”
“噗”的一下,乌鸦嘴喷出一口水,急忙捂着嘴,将矿泉水瓶子放到小柜上。
一旁的护士马上抽纸巾帮他擦嘴,“看看你。”
“嘴哥,擦嘴,笑得那么痴,也不怕牙齿喷出来了?”
乌鸦嘴接过纸巾擦着嘴,看着护士,惊讶道:“方芳,是你?”
这个方芳,就是半个月前让赵边城脱衣服,帮赵边城在背上伤口上药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