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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只爪爪(5 / 6)

卡斯卡特抱怨,觉得那是只有变态才能达到的标准——竟然连眼睛眉毛都不能动!

——因为是阿谨,所以他做祭司做到这个程度,沈凌竟然不觉得惊讶。

但她一点自豪、欣喜、炫耀的积极情绪都没有。

曾经全套出席过某场重要的宴席,而仅仅戴着那些冠饰赐福一下午,她就觉得自己脖子快断了。

【很累。一定很累。】

【因为是最稳重最有安全感的阿谨,所以那些服侍他的仆人觉得再怎么累也没关系吗?】

……好过分。

果然还是让她来做最伟大的祭司吧。

就算阿谨可能曾经做过这个,也不可以做最伟大的,现在做本喵的第一仆人就好啦。

“你好。”

见面前的小女孩愣着不说话,祭司再次开口,微微颔首。

“初次见面,我是薛谨。”

“你好……”

“你为什么要给我们糖?”

黎敬雪磕磕巴巴的回应被弟弟打断了。

后者哭声依旧未歇,但此时和姐姐一样盯着这位祭司,眼睛一眨不眨:“我、我弄碎了铃铛,那是——”

“凶兆。”

薛谨很平淡地肯定,“白铃铛是我的祭祀物,你摔碎了它,让它染上血……知道意味什么吗?”

黎敬学又害怕又激动:“……不、不知道,大人。”

“意味着你会伤害我。”

高高在上、宁静端庄、强大无匹的祭司和小男孩对视了一眼,眼神里不含什么恶意的情绪,纯粹长辈般耐心解释道:“在未来的某一天,你可能会导致我受伤,导致我失败,或者……”

杀死我。

他顿了顿,移开视线,把还拿在手中的另一支糖葫芦直接塞进僵立的黎敬雪手心里。

双胞胎里做姐姐的这个似乎有点呆,但女孩子是应该让让的。

“我、我不会的!”

哪怕是没能听见祭司隐去的未竟之语,十岁的小孩也险些激动得跳了起来。

“我不会,我怎么可能伤害您——您是——”

薛谨又望过来。

他涨红了脸,这才意识到什么,慌忙揩干净脸上的泪。

“您、您是祭司!”

执拗地大叫,“您是我和姐姐的祭司——我们会——我们会——我绝对不会伤害您!您是我最尊敬的人!”

是吗。

听到这么一番表达喜爱与忠心的宣言,祭司的眼睛和眉毛依旧没有动。

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有没有触动。

“我知道了。”

语气一直平静得没变过,“那么现在去帮我拿支毛笔吧。”

“好、好的!”

“再出去一趟通知考核的监管人,就说结果已选定。”

“……真、真的吗?!”

左右只是想培养两个能帮忙处理工作的忠心属下而已,之前那些工作能力的考核第一已经说明了问题,没道理因为最后一场含着“缘分”这玄幻调调的测试把他们踢走。

薛谨没解释,挥挥手正要示意黎敬学离开,又想起了什么。

“你们两个,把手腕伸出来。”

一对双胞胎。

有点呆的姐姐,活泼的弟弟。

两只小手。

薛谨微微抬起袖子,拆下袖尾的两颗白铃铛,用绳结分别在这两只手腕上系了一圈环。

环里的白铃铛轻轻响动,悦耳极了。

黎敬学激动得抚摸它,黎敬雪红了耳根。

“这是作为我执事的凭证。以后见铃铛如见我。”

分好铃铛后,薛谨摆手示意黎敬学出去办事,便转身回到案桌上。

……教团刚刚建立,他每天的工作几乎堆满一天24小时,就连休眠都没有空闲。

黎敬学兴奋地跑开了,而有点呆的女孩子依旧站在原地。

……是叫黎敬雪吧?

“糖葫芦不吃,我就先放在桌上。”

薛谨又努力哄了这孩子几句:“什么时候你不害怕了,就过来帮我磨墨,好吗?”

黎敬雪愣愣点头,反应过来后又摇摇头。

她不害怕。

她只是……

“大人,为什么?我学过的……在书里……”

犹豫了半天,还是把下半句吐了出来。

“那是个凶兆。除了意味着伤害您,可能还意味着杀死您。”

薛谨翻动纸张的动作顿了顿。

“那你希望我把你的弟弟处死?”

“不!当然不!我只是、只是——”

女孩急得结巴起来,似乎又要掉眼泪了。

“想知道我为什么看见凶兆,还要选你们做执事?”

她用力点头。

还能有什么原因,无非是你们在之前的考核全都第一,能够替我分担工作。

况且,就算被杀死,我也不会真正死亡。

作为灾祸之主,被杀死的次数还少吗?

薛谨看看小女孩害怕中夹杂着期盼的视线,又看看那支她始终胆怯没去拿的糖葫芦。

……算了。

他总对孩子心软。

“我只是不喜欢有孩子被说‘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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