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条、大料的份额,但肉没增供多少,不少人家都是攒攒平时的肉票,加上增供的,过年美美的吃上一顿水饺。
如果想再多吃点肉,就只能花高价,或者买肉罐头了。
无论是高价肉,还是肉罐头,都不是敞开了供应,能吃到嘴里的都是少数。
挨个尝了一遍,唐植桐才端起了酒杯,说了几句新年好等吉祥话,酒局就开始了。
一口酒下肚,一股浓郁的豌豆香在口腔蔓延开来,特别惊艳。
西凤,在后世被单独归类于“凤香型”,这是白酒香型归类中单独为西凤列出的香型。
唐植桐喝过西凤,而且是只认准绿脖的买,价格不算贵,但不知是营销不到位,还是什么其他缘故,这种酒走出三秦大地,认可度就低了。
酒之后能加“文化”二字,不是没有道理的,几杯下肚,在酒精的刺激下,非常容易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要不是小王同学在中间挡着,程少军都能拉着唐植桐拜把子、勾肩搭背了。
程少军的家庭是有军队背景的,从清大回去以后,他就将唐植桐的分析讲给了父亲听。
“若真开打,赢是必须赢的,但肯定不会打到新德里,那咱们不成侵略了?在国际上站不住脚的。”程父一听打到新德里的豪言壮语,立马就否定了这种可能性。
否定归否定,但这种说法很提气啊!
至于为什么说必须赢,程父没有告诉程少军,但他自己心里清楚,跟北边的裂痕已经无法弥补,而我国北边又是一马平川,部分人担心万一北面挥师南下怎么办,当然,对应的抵抗措施已经有人在整理。
无论怎么说,唐植桐的分析虽然稍显稚嫩,但对于这个年龄段的青年来说,已经尤为难得,所以程父并没有吝啬夸奖之言。
年轻人嘛,从小到大,有谁不想得到家长的认可、夸奖呢?
有父亲认可的这层原因在,程少军愈发想与唐植桐结识,就差说“大哥带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