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白料到桑晚予肯定没吃饭,所以在楼下还买的一袋蔬果生鲜回来。
他简单弄了三菜一汤。
桑晚予洗完澡出来正好就可以吃了,一碗热腾腾的鲜汤下肚,桑晚予心里十分满足!
“晚晚,关于结婚的日子,爷爷说月底也有个不错的日子,我想的是要不我们周一先把证领了,然后再慢慢处理婚礼上的问题。”
桑晚予嘴巴一顿,下一瞬,她抬起眼帘对上傅斯白满怀期待的目光,笑了笑道,“好啊,我都可以!”
在听到这个答复,傅斯白明显松了一口气,“你没有意见那就太好了!”
顿了顿,他的眸光落在桑晚予的手上,他伸出手牵过桑晚予带戒指的那只手,“到时候,我就拿着我专门为你定制的婚戒,再向你求一次婚!”
桑晚予抿唇一乐,语气佯装责怪道,“哪有人求婚求两次的?”
“上次那个不算,太简陋了,该有的仪式感我也应该要给足你才行。”
桑晚予看向傅斯白那一动不动的目光,心头发暖,她抽出手,摸向男人的脸颊,神情柔和道,“没关系的,仪式感对我来说就是走个形式而已,最重要的是你爱我就行!”
说罢,桑晚予放下筷子,一脸认真地开口,“斯白,我这个人最讨厌欺骗和隐瞒,所以我希望你能对我保持真诚,这是我的底线。”
傅斯白眼底掠过一抹稍纵即逝的诧异,黑黝黝的瞳孔微缩,他有些迟疑开口,“晚晚,你怎么突然说这些?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桑晚予摇摇头,“我只是想跟你说清楚这个事情而已。”
傅斯白瞳色一暗,声音沉沉的道了声“好”顿了顿,他又一脸诚恳地说,“晚晚,我永远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嗯,我知道。”桑晚予笑着柔声回道。
满足好自己的胃后,傅斯白就让桑晚予坐去沙发歇着,其他让他自己收拾就好。
桑晚予嘟囔着,半开玩笑道,“傅斯白你这样迟早有一天会把我养你离不开你。”
“离不开我最好,这样,我就能养你一辈子了。”
傅斯白把洗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桑晚予窝在沙发看他,男人褪去贵气的西装,围裙套在白衬衫上,活脱脱的居家好男人样。
桑晚予感觉他这副模样比平时在谈判桌上更有魅力!
傅斯白回到厨房把残留的垃圾收拾好,又把脏的锅碗瓢盆放进洗碗机里冲洗干净,一切弄好后,他才在茶几上打开自己的笔记本处理一些公事。
桑晚予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男人处理起公事时,态度一丝不苟,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旧居高位的从容矜贵。
桑晚予感觉自己被下蛊了,一晚上对着傅斯白那张脸心动无数次。
不过,她为什么老能从他身上看到傅景炎的影子?而且他们长得也挺像的!
不过一想到他们是叔侄关系,所有疑惑也好像能得到一个完美的答复。
忽地,落在键盘上的指尖收起,傅斯白合上笔记本时,无意间对上桑晚予那落在自己身上的打量眼神。
“你怎么一直眼睁睁地看着我?”
话落,桑晚予却皱起眉头凑到他身边,“傅斯白,我想在婚前对你家内部结构了解一下可以吗?”
傅斯白闻言饶有兴致地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你问!”
“你和傅景炎的关系恶劣到哪一步?”
傅斯白似没料到她上来就问这个,眉头一紧,想到一个比较妥当的词,“相见两厌。”
“为什么?”
傅斯白的答复完全在桑晚予的意料之中,只是她想不通。
傅斯白眼神忽闪,似被勾起什么不堪回首的回忆,脸部轮廓微微紧绷。
桑晚予察觉到男人的异样,神情一怔,下意识开口道,“算了,我不想听了。”
说罢桑晚予佯装满不在乎地起身,可男人的手却悄无声息地攀上她的腰肢,将她死死桎梏在自己身边。
“没事,也不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且你我即将成为夫妻,本来就要坦诚相待才对。”
桑晚予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瞧着傅斯白,只见薄唇轻启,听他慢慢道,
“其实我跟他并不是叔侄,而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她的母亲与我父亲本应该会因为商业利益而结婚,这件事情也是爷爷的意思,可我父亲却不愿接管公司,更不喜欢傅景炎的母亲。
他的母亲有精神疾病,知道我父亲不愿,就在一次宴会中让我父亲与她发生关系,第二日还招来的媒体在镜头自导自演,想让我父亲因此娶她进门,可她低估我父亲的绝情,我父亲没有因为那件事情发生就娶了他,也不愿因为自己的私事让公司受到影响,便在互联网上宣布与爷爷断绝关系。
从那以后,我父亲就离开了京城,但我父亲并不知道后面会有傅景炎的出生,知道他的时候我八岁,她母亲死了,把傅景炎送回了傅家,爷爷找到我父亲,想让他回去,也是从那起我第一次见到爷爷,他和父亲讲诉的不一样,他对我很好很慈祥,而那时候爷爷也后悔了当年自己的逼婚,可我父亲并不打算回去,那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生活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