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三皇子怒道:“他的三军都被我舅舅吞并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在追随他?” 柳春杏也白了脸色,这是她完全无法想象的场面,汗毛都竖了起来。 原来宁徵已经强大到他根本已经无法想象了! 就在这时,宁徵鹰隼般的目光忽然朝他们的方向看来,已经麻了的两人感受到那强大的气场,只觉得心头一凉。 明明有黑夜的掩盖,又有层层草木的阻挡,可是宁徵那锐利的目光就好像能看到他们所处的位置一样,眸子里满是玩味的杀意。 三皇子猛然朝后退去,一不小心绊住了柳春杏,两人齐齐摔倒,摔了一个狗吃屎。 三皇子只觉得自己双手冰凉,他惶恐道: “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养了这么多恐怖的私兵,这是在造反!我要启禀我父皇!” 宁徵看着丛林里仓惶的身影,唇畔勾起了一抹浅笑,给了北安一个眼神。 北安悄然退去,那些暗卫们如同深夜里暗潮汹涌的海水,朝着别的地方流动而去。 三皇子和柳春杏正带着几个护卫在山林里狂奔,就在这时,几抹如鬼魅般的黑夜骤然出现在他们身前。 三皇子和柳春杏尖叫一声,刚想再往别的方向跑,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围住了,就如同方才的野猪一般。 三皇子知道,这是宁徵派来的杀手,他结结巴巴喊到: “你、你们干干干什么?我可是当朝三皇子……” 北安勾唇一笑,漫不经心道:“这我们当然知道,因为我们最喜欢杀皇亲国戚了。” 话音一落,几个护卫应声倒地,三皇子的脖子也被北安死死扼住了。 北安眼里闪过一抹杀意,他慢条丝理地将三皇子的手筋、脚筋挑断,又将他的四肢骨骸碾碎,最后废了他的内力,在他心肝脾肺上戳了几个大洞。 三皇子直接成了废人,唯独还留了一口活气。 柳春杏目睹了这一切,差点要吓疯掉,可是北安并没有打算要放过她。 柳春杏的嘴被强行掰开了,一粒又苦又毒的丸子塞进了她的嘴里,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滚落进肚。 北安笑着道:“春杏姑娘,好久不见啊。听说你之前跟禾姑娘相处的很不愉快,所以特地送你一份大礼。 这颗毒丸会让你从舌头开始腐烂,然后是鼻腔、双目,最后你的大脑会成为一滩脓水。怎么样?喜欢这份礼物吗?这样你就再也不用见到我们禾姑娘了。” 柳春杏听到这话,当场就晕厥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周围恢复了一片死寂,北安等人早就玩腻离开了。 柳春杏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哭着趴到三皇子身边,求他救救自己。 可是三皇子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疼痛,四处都在流血。 三皇子艰难地道:“把、把我带到府衙门口,将我的身份告诉知府,让他倾全县之力来救我性命!” 说罢,再也撑不住了,直接昏死了过去。 庄子里的人不是没有听到今夜的动静,而是根本不敢有人出去。 野猪的嚎叫,无数的黑影,还有竹熊的怒吼,让庄子里的村民们吓得瑟瑟发抖,只能紧闭门户,不让那些可怕的东西进屋。 盛志远一被惊醒就先去敲女儿的屋门,敲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只有两个小家伙在酣睡,吓得腿都软了。 盛江也同样没有找到宁徵,父子俩害怕极了,大着胆子到外头去找人。 可出门一看就被眼前这幅场景给惊呆了: 不远处躺倒了好几只二百来斤的野猪,看样子是已经凉透了。还有二十几只活生生的野猪更惨,被绑在了树上,嘴里的獠牙被掰断了,嘴上套了麻绳,想哼唧都哼唧不出来。 而方才那些三皇子护卫的尸体早已被悄无声息的暗卫们带走了,看不出任何打斗过的痕迹。 “这、这咋回事?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盛志远父子俩差点要互扇巴掌,看看是不是自己没睡醒做梦了。 可事实证明,这荒谬的一幕都是真的。 盛禾还来不及解释,双福就轻轻咬住了盛禾的衣摆拽了拽,它的目光十分急切,是在问盛禾要它的小崽子们。 刚出生的熊猫宝宝还不能调节自己的体温,必须要时刻待在熊猫妈妈的怀抱。 双福这么久没见到自己的孩子,真是要急坏了。 盛禾立马反应过来,从空间的保温箱里拿出了两只热乎乎的宝宝,还给了双福。 双福用舌头舔舐崽子们,暖融融的,睡的正香,双福冲盛禾高兴地“嗯嗯”叫了两声,似乎是在表扬盛禾带娃带的很棒。 然后高兴的抱着崽子打了两个滚,圆润的小尾巴一扭一扭地回到了自己的竹棚。 村民们听到外头的动静小了下来,又逐渐恢复了平静,于是开始走出来看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冯庄头看到这些野猪,又惊又喜,只觉得走路都是飘的。 冯庄头看到盛禾淡定的表情,就知道这些野猪都是盛禾与那位淮公子解决的。 盛禾正大声道:“刚刚林子里不晓得怎么就窜出这么多只野猪,我们已经将危机解除了! 这些野猪见者有份,大家都可以来分肉吃!已经倒地的咱们可劲吃肉,还活着的就圈养起来慢慢吃!” 村民们一听这话都拍起巴掌来。 虽然这事听起来挺扯淡的,可是这空地上原本就只站着盛、宁二人和一只熊,野猪只能是他们解决的,村民们不信不行啊。 “怪不得听枣儿村里的那帮人总说禾姑娘是福星,这才在咱们这穷村子里住了一晚上,居然就有这么多野猪自己送上门来!” “哎呦喂!这回我算是见到神通了!”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