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是不是下贱?”
梵音微笑着说:“如果这么说能让我消气,好,我接受,下贱的我,和低级的你,般配极了,建议锁死,谁都不要再去祸害别人。”
卫明臣并没有因为她的迎合感到高兴,心里反而窜起一股无名火,以及破坏欲,他又想蹂躪她了,他想看她哭,她哭起来比笑着更能取悅他。
不等他有所行动,梵音先踮脚在他凉薄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就这么近在咫尺地仰视着他,精致的眼眸里荡漾着水波,肆意释放着她的美和媚,把周遭的空气都熏染出甜膩的气息。她放开他的腰,攀上他的脖颈,用迷离的气声在他耳边低语:“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不是说要干死我吗?还等什么?再磨蹭天都要亮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得住这样赤躶的勾引。
卫明臣骂了句脏话,直接将梵音打横抱了起来。
……
经过几个小时的“暴饮暴食”,梵音陷入了昏睡,一直从黎明睡到黄昏,才把这两天缺的觉补回来。
她是被饥肠辘辘弄醒的,用手机点了外卖,躺着查看信息。
许荫昨晚在她离开后不久就给她发了条信息,没得到她的回复,分别在上午10点多和下午15点多又发了两条——
[南星,我有部手机好像掉你车上了。]
[明天卫家的寿宴你会去参加吗?如果你去的话就顺便把手机带给我吧。]
梵音弯了弯唇角。
许荫太可爱了,担心她又不好意思问得太直接,就拿手机当借口。
不过她昨晚是坐卫明臣的车回来的,她的车应该还停在火锅店门口。
她没急着回复,先滑回主界面,看到卫明臣的留言,说他已经让助理把她的车开回来,车钥匙放在管理处了。
绿洲花苑是高级住宅,每栋楼的大厅都设有管理处,有管理员24小时值班。
梵音起床,在睡衣外面套一件长款珊瑚绒居家服,戴上帽子口罩,先去一楼管理处取了车钥匙,然后下到地下车库,在她的车上找了找,果然在副驾和车门的夹缝中找到一只手机。
她猜这部手机是工作用的,有她联系方式的那部手机是私人的。
回到家,刚要给许荫回复,那只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梵音稍作犹豫,接了。
她点开免提,没有出声。
那边静了两秒,不敢置信似的说:“年年,你终于肯接爸爸电话了。”
梵音在对方开口的下一秒就听出来,是魏锦章的声音。
他称呼许荫“年年”,因为“许荫”是艺名,她的真名叫魏佳年。
“年年……”
“魏导,”梵音打断他,“我是穆南星,许荫把手机落我车上了,我和她现在没在一起,你改天再打给她吧。”
静默稍倾,魏锦章问:“她怎么会把手机落你车上?”
梵音说:“我和许荫正在一起录节目,这您是知道的,我也跟您说过,我想和许荫成为朋友。昨晚收工后,我邀请许荫一起吃宵夜,她赏脸答应了,而且还是坐我的车去的。魏导,您的女儿是个心地善良又宽容大度的好女孩,越和她交往我越为以前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不过您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尽力补偿她的。”
灵光一闪,梵音紧接着说:“魏导,《杀器》女二号的演员定了吗?我觉得这个角色还挺适合许荫的,发挥空间也很大,我和她二搭也会提升话题度。而且据我所知,许荫下部戏还没定,她应该是有档期的。”
魏锦章说:“她不会接的。”
“为什么?”
“她说她要靠自己,不想沾父母的光。”
梵音沉吟几秒:“那我可以试着劝说她吗?”
“行啊,”魏锦章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试试吧。”
结束通话,梵音心想,魏锦章和许荫的父女关系果然不太和睦。
如果她能说服许荫接下《杀器》女二号,魏锦章和傅成舟都会感激她,而且她和许荫的友谊也会在朝夕相处中越来越坚固,一箭三雕。
那么问题来了,她该怎么说服许荫呢?
梵音点亮手机屏幕,滑到解锁界面。
她问系统:[许荫的出生年月日是多少?]
系统:[1999年1月1日。]
元旦……还有五天就是许荫的生日了。
梵音记下这件事,然后输入“990101”,解锁失败了。
她不再尝试,拿起自己的手机给许荫回复——
[手机找到了。]
[卫明臣并没有邀请我参加寿宴,等我先问问他再说。]
[我睡了一整天,不是故意不回复你。]
信息发出去,梵音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吃避孕药。
昨晚意乱情迷,她不记得卫明臣后面几次有没有戴套。估计是戴了,卫明臣比她更怕她怀孕。
但以防万一,还是吃点药保险。
外卖送到,梵音没吃多少就不想吃了。
她把被弄脏的床单被罩换掉,然后去泡了个澡,吹干头发,敷上面膜,刚拿起剧本准备看,卫明臣就回来了。
梵音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