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为了防止陆行云捡漏则在他出发跟人谈判的时候给他的车做了手脚,那天司机带他出去的时候刹车刹不住,要不是靠着司机的技术,他们恐怕在路上还得撞伤行人。
但是车子就直接撞在树上报废了,他在后座系了安全带,老天保佑没什么大事,就是一点擦伤,但前面司机受了点伤住了院。
他那堂弟聪明就是小聪明,毒还就是真毒,但那时候也没证据证明是他堂弟干的,他爸也猜到是他堂弟干的,愣是一点没罚,说这是合理竞争,跟他说这些都是必走的路,以后长大了这些伎俩只会越见越脏越做越狠,车毁只是自己的疏忽。
那段时间他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手段,觉都睡不着天天就想把他堂弟给收拾掉。
他不会因为心焦而睡不着,而是气的,谁让自己难受就报复谁,最后他直接在家里大厅里面揍上了他堂弟,从小练防身术的两个人一打起来就难舍难分,不可开交,家里面佣人拦都拦不住。
陆行云边打边骂要弄死他,他堂弟也不手软,拳拳到肉,什么格斗手法都用上了,打到最后一点章法都没了,什么拳揍的他疼他就怎么反击回去,往对方身上招呼。
最后还是他爸把两个人分开的,那时候他身上疼的要死,跟被电击了一样麻,手抬起来都费劲,但看见他表弟脸肿的跟猪头似的直接笑出声,他堂弟刚才还打的狠看见大人来了直接一个爆哭,他心里是解气了,但他堂弟被他们轮着哄。
陆行云贼看不起他,站起来就过去往他身上踹了一脚:“装你妈装。”被他爸抓着他脚放下,叫来了家庭医生,给两个人上药治疗。
难怪他堂弟在来人的时候哭那么惨,他手臂被打骨折了,后来顶着骨折跟他打的,要是再迟点不分开,他手完了。
两个人坐在一左一右两个沙发上,他堂弟鼻青脸肿,陆行云也没好到哪去,只是他没哭,心里的气在他堂弟掉金豆豆的时候顺了不少,他弟哭的越大声他就笑的越大声,最后那么疼差点没乐背过去。他堂弟又阴又毒又会装,哭的时候也特别真,他都不知道他堂弟从哪学来的,明明几岁的时候就养在自己家里了。
他少年时间估计都是在跟这个人争锋相对的情况下度过的,没少半夜睡不着气醒的,但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要比他堂弟更狠,才不会因为他而生气,他老爹就是用各种各样的行动,去逼他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人,他爹爱他是真爱他,他体会的到,就是方法严厉了点,不用这种方法很难初出茅庐就在生意场上站稳。
陆行云斜靠在床上,帮骆满宇把额上的发顺了顺,觉得肯定是有什么事他才会睡不安稳,他也不想再把小孩吵醒了,以他的经验,睡不好觉被人吵醒,是想打人的。
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人搂住了腰肢,身底下的小孩贴了过来,他虽然心里有点疑惑,但脸上表情却出卖了他。
这么主动。
他心里高兴,也就没动了,任凭小孩贴着他搂他,明明已经睡着了,好像睡梦里都习惯了抱枕边人似的。
想到这一点,那种高兴感就不翼而飞了。
操?
他抱谁抱习惯了?
他家里情况陆行云很了解,就一个三岁的妹妹,他家那个后爸不可能会让他自己女儿跟骆满宇住一个房间,那他究竟跟谁睡惯了?
陆行云还真想不通,他伸手把他鼻子捏住了,让他喘不了气,呼吸声消失,骆满宇迷迷糊糊地被憋醒了,他看见身前的人,又把眼睛闭上了。
他因为陷在睡梦里,半夜被人弄醒,有些吐字不清地说了句:“想要了?家里……没套了……你……”
后面的句子陆行云就没听清了,他比被雷劈了还讶异,这是酒店哪来的家里,他说的套不会是自己想的那个套吧?
陆行云眯起眼睛,晃晃身下人,想把他嘴里的人揪出来:“你跟谁说话呢?”
骆满宇眼睛都没睁开:“跟……你……”
“我是谁?”
骆满宇眉头皱着,并没有醒,回答个两句话已经够可以了得了,随后便是绵长的呼吸声,他闻到了陆行云身上熟悉的味道,紧皱的眉渐渐松开,脸贴着他的胸膛。
陆行云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怎么说,臭小子还跟他说要他抱紧点,那这小孩表现出的依赖是假的吗?
自己这几天花时间当他的免费陪.睡,他把自己当什么?
可细算下来,这些好像的确都是他自愿的,没人逼他,陆行云吃了个哑巴亏,谁邀请就谁买单,跟这一个道理,他觉得亏也没处说。
陆行云现在就一个感觉,要么是这小孩喜欢他,只不过把他当成了别人,要么就是这小孩根本不喜欢他,在自己身上各取所需。
但现在看来应该是第一个,毕竟骆满宇既没跟他要钱,又没跟他要资源。要是陆行云乐意,他能直接把人靠关系塞进Q大,但骆满宇也没跟他提这一点。
现在在陆行云的视角里,就是一个自己上了心的男孩对他也上了心,不论是什么原因,什么都不要地跟在他身边,对他表现出的依赖都不是假的。
陆行云觉得在骆满宇身上有一种矛盾的气质在,一想他心里有个人,陆行云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