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您今晚要在这儿?”
陆之行看了看一旁衣架上晾着的湿衣服,“不然呢,你过来帮朕擦头发。”
陆之行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特意越过了姜皖,姜皖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给陆之行擦拭头发。而且陆之行的意思是要在这儿睡一晚,也是她总不能让陆之行光着身子冒着大雨回去。
陆之行此时背对着姜皖坐在床边,他心中也是羞愤交加,他身为帝王却如此没有颜面。不过自己的样子他也清楚,定是被人下了药,他眼神一暗,这事因谁而起他自是一清二楚。
“陛下,我让宫人拿您的衣服去烤干吧,不然看这个进度,明日一早您怕是得披着我这被褥离开了。”
姜皖刻意把目光只放在陆之行的头发上,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跟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还是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陆之行侧头看了一眼衣架上还在往下滴水的衣服,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嗯。”
姜皖穿好衣服,“陛下,我这儿也没有您能穿的,您就先在被子里回避一下吧。”
说完姜皖走向架子,拿了衣服打着伞走了出去。
好在她的院子有宫女在值夜班,她看着还亮着灯的厢房,走过去敲了敲门。
“辛常在,这么晚来找奴婢,有什么吩咐吗?”
姜皖把手里因为湿透而沉甸甸的衣服递给宫女,“劳烦把这几件衣服烤干,明日一早送到我房里来。”
宫女因为晚上有些迷糊也没仔细注意就接了过来,“遵命。”
姜皖也不说其他的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待她走后,宫女拿着衣服关上房门。
“大晚上的辛常在还自己洗衣服吗?”
宫女定睛一看,才发现衣服不是姜皖的,看着做工材质和纹饰,宫女认出了这衣服的原主。
“这不是陛下的衣服吗,怎的会在辛常在手里?”
宫女的八卦之心立刻熊熊燃烧,她翻看着,发现从里到外一件不少,她打开门,看向姜皖的房间,心下了然。
姜皖回来的时候,就见陆之行已经乖巧地躺进了被子里,只留着肩膀以上在外面露着。他听到动静看向正在收伞的姜皖。
“今日,是朕的问题。”
被人下药一事,他哪里好意思说出来。不过姜皖自然也是能察觉出来,毕竟陆之行虽然渣但也不是个饥色之人,能有这么反常的表现,肯定是被人做了手脚。
原来真的会有人给皇帝下药的啊,姜皖心里这般想着,她以前只在和电视剧里面看过,没想到能让她给遇上。
“没事,不过就是要委屈陛下在我这简陋的屋子过一晚了,陛下好生歇息吧。”
陆之行可能因为药效还没有完全下去,反应都有些迟钝,他顺从地点点头,随后反应过来,“那你睡在何处?”
“我睡在小榻上就行。”
说完姜皖就从柜子里又抱出来一床被子,她其实是想去聘儿的房间和聘儿挤一张床睡的,可是她毕竟是陆之行名义上的小老婆,不睡一个房间不太妥当。
陆之行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姜皖已经吹熄了灯火,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第二天姜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往旁
边看去,是还在睡梦中的陆之行。因为床并不大,她与陆之行相隔只有一拳之距。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我还梦游了?”
姜皖心想着着,她想起身但是又怕惊着陆之行,一时间脸色尴尬纠结得犹如便秘,但是就在此刻陆之行他醒了。
“你醒得这么早?”
陆之行你骗谁呢,你这眼里这么清醒像是刚醒的吗?!姜皖脸上笑嘻嘻,心里羊驼转着圈飞奔。
“陛下,我记得我入睡时是在小榻上啊?”
陆之行眼神下意识得移开,“昨夜你在小榻上睡得不安稳,扰得朕也睡不好,所以朕就把你拖到床上来了。”
姜皖也懒得追根究底,脸上挂着隐怒的笑,“那真是劳烦陛下了。”居然用拖的,这么把自己不当人吗?
“咚咚咚,辛常在可醒了?”
是昨夜那个宫女的声音,姜皖看了一眼陆之行,陆之行倒是很坦然,脸上很是平静。
姜皖知道让他回避是不可能了,“进来吧。”
宫女抱着陆之行的衣服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床上倚靠在床头的陆之行。
“参见陛下,这是陛下的衣服奴婢已经烤干整理过了。”
“嗯。”
陆之行没什么反应,那宫女把衣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便退了出去。聘儿已经起床了,准备过来侍候姜皖起床,但是却被那宫女一把拉到了一边。
“辛常在现在不方便别人进去打扰,你就先等等吧。”
聘儿一头雾水,宫女又说道,“陛下在里面了。”
聘儿听后很是惊讶,陛下是什么时候来的,是她昨天晚上睡得太死了吗?不过既然陛下和主子共处一室,也确实用不着她进去打扰了二人。
姜皖这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和陆之行这不清不楚的,定是要被传出去了。姜皖很是挫败,她为什么总会和陆之行扯上关系,这次肯定又成为后宫众人眼红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