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象。
“朕要更衣了”
陆之行在姜皖垂头丧气的时候已经撩开被子坐在了床边。姜皖看着陆之行的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陆之行回过头看她,“怎的,辛常在昨夜可是没看够?”
姜皖能听出这话里明显的揶揄,立刻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呵。”
陆之行一声轻笑,让姜皖红了耳朵,笑什么笑啊,陆之行这是被药药傻了吗?姜皖心想,这个皇宫不能待了,待久了人都要出问题。
陆之行穿好衣服,给自己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你再休息会儿,朕走了。”
“恭送陛下。”
陆之行离开落云轩之后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姜皖毕竟先前与自己是多年的夫妻,如今怎的会如此羞涩。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被陆之行抛之脑后了。
陆之行夜宿落云轩偏院一事,很快就在宫里传开了,宫人们都在传姜皖是重获圣宠。这些流言蜚语传到林瑶的耳朵里后,她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自己辛苦安排这些,到头来却为姜皖做了嫁衣裳,让她如何不恨。
“真是该死,陛下怎么会到了姜皖的院子里去!”
元珠也没想到陆之行竟会扛着药效离开贵妃宫,居然去了姜皖的住处,那药效如何她是知晓的,姜皖和
陆之行之间定是发生了什么。
“姜皖要是因此怀上了陛下的皇嗣,那本宫就彻底没有登顶后位的机会了。”
林瑶眼神阴沉狠厉,她握紧双手,指甲扎进手掌也不为所动。而且陆之行是何等聪明,自然会知道是被人下了药,如今自己的小动作定是被发觉。若是今后陆之行因此而对自己疏远,那无疑是雪上加霜。
“那贵妃娘娘,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林瑶坐在椅子上,她也在想,但是不能太操之过急,先前的几次下手都出现了变数。林瑶思虑良久,最后把目标定在了一个人身上。
“果然到最后还是借刀杀人最为保险了。”
姜皖被陆之行宠幸一事在后宫传开,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夏雅涵就是忧愁的那一个。她的心思一直都是陆之行,她想起姜皖的晋升,又想起宫里的传闻,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爱慕着陆之行,但如今看来自己当初的直觉不是假象,陆之行的心里当真是有姜皖的。
而且当初陆之行为何会微服去了皇室庵堂,如今想来也是为了姜皖去的吧。
“主子,您别忧愁了,不要多想。”
墨儿在一旁劝慰着,夏雅涵已经在御花园的秋千上晃晃悠悠的荡了有一个时辰了。
“万一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呢?”墨儿拍了拍夏雅涵的肩膀,“先前辛常在对您说的那些话,墨儿看着不像是诓骗您的假话,再说您要是介意不如直接去和辛常在聊聊。”
“我知道,我也知道我也不过是一厢情愿,这后宫女子哪个不属于陛下,陛下宠幸了姜皖,我哪里能在意。”
只可惜,夏雅涵只喜欢陆之行一个男子,得不到心仪男子的青眼也足够让她伤心。而且自打她入宫以来,陆之行便从未召幸过她,至今她与陆之行见面的次数都少得可怜。
“也许我真的要在这深宫中孤寂老去了。”
就在夏雅涵情绪低落的时候,就听见林瑶略带尖锐的声音。
“居常在这是怎么了,在此发表伤心之言,这欲泣的模样,让本宫都好生怜惜。”
林瑶带着元珠和身后的几个宫女,走了过来。
“奴婢见过贵妃娘娘。”
夏雅涵对林瑶没什么好感,但是碍于地位,也只得赶紧下来给林瑶行礼。
林瑶十分反常地走上前,拉着夏雅涵的手扶她起来,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
“居常在不必如此多礼,快些起来。”
夏雅涵被林瑶的这一态度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知道林瑶又在打什么主意。林瑶自是看出了夏雅涵的狐疑,轻笑一声,“居常在何必如此打量本宫,本宫又不会害你,这让本宫有些心寒了。”
夏雅涵垂首,“奴婢不敢。”
林瑶伸出手拉着夏雅涵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居常在为何在此幽怨,不防说来让本宫听听,也能为你宽慰几句。”
林瑶突然的示好让夏雅涵感到不知所措,林瑶的手是凉的,夏雅涵感觉像是有蛇在手上盘踞一般。
夏雅涵背后已经起了一层冷汗,她此刻感觉像是被蛇蝎一类的东西盯上了一样,她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居常在不回应,本宫也能才想到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