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几家人大闹了一场,但是人都已经死了。再怎么样都活不过来了。报道官府最后也没查出死因,只当是猝死。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陈鹤鸣也暂时的清净了,毕竟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有一些总想着害自己的人在实在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没有了崔俊豪等人,陈鹤鸣这回自己去了暖香阁。上午辰时到了暖香阁,一个龟公迎了上来。龟公讨好的说道:“哎呦,这位公子您来的不是时候啊!姑娘们可都还没醒呢。要不,您晚上再来!”陈鹤鸣:“在下此来并不是找前院的姑娘的,而是想见一见香玉姑娘。”龟公:“哦,公子您是想找香玉姑娘啊!香玉姑娘一般休息的早,这会估计倒是应该起来了。不过香玉姑娘一般都是不随便见客的,只是每月有三次露面。公子若想见香玉姑娘,不如过几天再来吧。香玉姑娘每次演出都是提前两天放出消息的,到那时公子您就可以见到香玉姑娘了。”陈鹤鸣:“怎么!香玉姑娘难道除了每月固定的三场演出之外就不见别的客人吗?”龟公:“这个……”陈鹤鸣一看,于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银锭递给龟公。龟公一看陈鹤鸣递过来的银子,眼睛就是一亮。也没有推辞,直接就接在了手中。一掂量差不多有十两重,顿时就眉开眼笑了起来。龟公:“不瞒公子您说,平时想要见香玉姑娘的人多了去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香玉姑娘的。”陈鹤鸣:“那就是说,也有人能见到了,对吗?”龟公:“没错,是有那么一些人可以得到香玉姑娘的接见。不过,想见到香玉姑娘光有银子可不行。还要具有一些真才实学才可以。”正说着呢,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门后响了起来:“哎呀!顺宝啊!你打扫完了吗?”陈鹤鸣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从门后边走出来一个身材丰满的老女人。陈鹤鸣记得她,上次和卢奇一起来时见过一次。这个老女人正是暖香阁的老鸨子。顺宝,也就是那个龟公。忙对着老鸨子说道:“哎呀,妈妈马上就收拾完了。”老鸨子出来看到陈鹤鸣有些楞,没想到居然有大上午上门找乐子的。顺宝:“妈妈,这位公子是想来见一见香玉姑娘的。”老鸨子:“知道了,忙你的去。”顺宝:“是,小的这就去。”说完对着陈鹤鸣礼貌的一笑,然后一弯腰从老鸨子身边擦身而过。老鸨子看着陈鹤鸣,笑眯眯的扭着水桶腰走了过来。老鸨子:“公子您是想见香玉姑娘?香玉姑娘可不是那么好见的啊!”“前头带路吧!”陈鹤鸣淡淡地道。老鸨子愣怔了半晌,方才道:“暖香阁规纪,要见香玉姑娘,先要付百两纹银。”“啊!”一听老鸨子的话,陈鹤鸣都有些发楞了,“这么贵”看到陈鹤鸣的神色,老鸨子倒是没多大的反应。:“贵吗不贵吧,而且付钱之后,我们只负责将客人带到香玉姑娘的楼下,见与不见,那可要看香玉姑娘的了。”陈鹤鸣:“一百两纹银,还不见得能见到人你们怎么不去抢啊再说,上个月我也和朋友来看过香玉姑娘的表演。那时候也没要银子啊!”老鸨:“看香玉姑娘表演那也是要付银子的,而且也是每人纹银百两。公子您上次来没付银子,想必应该是您的朋友替您付了吧。”陈鹤鸣想想应该也是,他们是直接进去的。当时好像有人要拦来着,不过被卢奇给打发了。现在想想,当时应该是想查门票吧!老鸨子见陈鹤鸣在那边迟疑不定,于是开口问道:“公子,您还要见吗?”那意思其实是你要出不起银子的话那就赶快闪人吧。陈鹤鸣心里也恼了起来,我是那种差钱的人吗?这老鸨子真是狗眼看人低。从怀里掏出一把金叶子,从中抽出一片递给了那老鸨子。接过金叶子的老鸨子也不废话,眼里只闪着两个字:白痴。这公子哥一看就是一个书生,应该是上次看过香玉的表演后被香玉给迷住了。这样的情况老鸨子已经见怪不怪了。香玉岂会见你这样的楞头青。这价值百两银子的金叶子就是摔水里还能听个响呢。随着老鸨子走进暖香阁的内里,这里面果然是别有洞天,上一次是晚上来的。没能仔细的看看,而且晚上去香玉楼下时也是直接从后面翻墙进的,并没有走前边。一座典型的江南园林,假山流水,画廊小桥,翠竹苍松之间隐着一座座楼阁。顺着曲径小道,二人走到后面的一座小院前。老鸨说道:“公子既然上次来过,那就应该知道这里便是香玉姑娘的居所了。陈鹤鸣点点头表示没错。老鸨:“请公子稍住,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我这也好前去给姑娘通报。”陈鹤鸣笑道:“妈妈就说陈鹤鸣来访便可。”说完便背负双手,饶有兴趣地欣赏起园内景色起来。楼内,一老者斜卧在案几前,几上放着几样精致的点心,一壶温好的酒冒着微微的白汽,将醇美的酒香散发出来,一手支额,一手在案几上轻轻地敲着拍子,却是正在倾听着香玉姑娘弹筝。门轻轻地被推开,老鸨子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以目示意。香玉目光一闪,手抚在琴上,音乐倏然而止。老者睁开眼,正坐而起,拍手赞道:“好,好,香玉一月不见,你的筝技又有精进,得闻如此雅音,老夫当浮一大白。”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仰头喝尽,又微闭双目,似在回忆。嘴里却仍在喃喃地道:“余音绕梁,余音绕梁啊!”老鸨子俯身在香玉的耳边低语一阵,香玉眼里闪过一阵惊异,目光瞄了一眼对面的老者笑道:“伯父却是有客来了。”被香玉称为伯父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