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以为意,“哦,是谁啊如是香玉你的老朋友,不妨请进来一同小饮几杯,共赏你的筝音绝技。”香玉娇笑道:“倒也算不上什么侄女的老朋友,只不过是上个月来过一次而已。倒是肯下本钱呢!说起来这人伯父应该也是听说过的吧。”“我听说过”老者一愣,问道“是什么人啊”香玉:“就是在东宫崇文馆担任校书郎陈鹤鸣,他曾在国子监和人打赌一口气写下了五首好诗的那个。”老者:“陈鹤鸣!伯父还真听说过他,而且不光听说过。而且还认识一个叫陈鹤鸣的年轻公子。只不过不知道这两个陈鹤鸣是不是同一个人。”香玉:“那伯父我这便把它请上来。”老者:“嗯,好。”香玉:“麻烦妈妈走一趟,让陈公子上来吧。”然后又对身边的贴身丫鬟说道:“锦儿,你和妈妈一块去。”老鸨子抬眼看看老者,见没动静。然后答应一声就下楼去了。香玉:“伯父也认识陈公子?”老者:“同样会作诗,而且名字同样是陈鹤鸣。伯父想他们应该会是同一个人,不过也说不准。香玉啊!一会等他上来以后,你可千万别把伯父我的真实身份给泄露出来啊!”香玉:“怎么,伯父认识的那个陈鹤鸣不知道伯父的身份吗?”老者:“我们是君子之交淡如水!”香玉:“伯父放心,侄女醒的了。老鸨子扭着肥胖的身躯走了,陈鹤鸣随着锦儿朝楼上走去。锦儿还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陈鹤鸣上次来时并没有看到锦儿,其实那时锦儿被冯妈给支开了。陈鹤鸣踏上小楼二层雅间的时候,内里传来叮叮咚咚的筝音,清丽的嗓音宛转百曲地唱着。脚步不由一顿,虽然歌词很短,听那意境,却很深远。走进雅间,那曲也刚刚落下最后一个音符,香玉袅袅婷婷地站起,矮身福了一福,“香玉见过陈公子。”陈鹤鸣拱手道:“姑娘不必客气,然后转身看向另一边。陈鹤鸣在楼下时就感觉到楼上不止一个人。”老者倒是先开口了:“陈公子,卞州一别已有数月。没想到我们今日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啊!”陈鹤鸣也惊讶的叫道:“孟先生,您怎么也在这里?却想不到今日能在此与先生偶遇,倒真是巧了。”孟将道:“真是巧了,巧得不得了。不过孟将感觉,陈鹤鸣看他的眼神则有点怪怪的。陈鹤鸣心想:你这老头都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往这种地方跑。孟将如果要是知道此时陈鹤鸣心里怎么想的话,估计会一口老血直接喷出来。两人之间也是许久没有见面了,陈鹤鸣在孟将的一边坐了下来,面前摆上了三两个小菜,一壶清酒。一边听香玉抚琴,一边言谈甚欢起来。香玉一边抚琴,一边也在观察着陈鹤鸣。陈鹤鸣说起话来甚是儒雅,甚至于说起风月话题,这家伙也头头是道。香玉感觉这与她听说的关于他的身份完全不匹配,一时之间,香玉都要以为眼前这小子定然是一名世家子弟,但深相一下,却又抛开了这个念头。酒过三巡,陈鹤鸣听到香玉称呼老先生为伯父。细问之下,陈鹤鸣才知道。这孟将老先生原来和香玉的父亲是老相识,年轻的时候曾受过其曾祖父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