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想为香玉赎身自然是要去跟人家青楼谈啊,这和本王有什么关系?”张柬之:“梁王,老夫可不只一次和暖香阁谈过。可人家就是不肯让老夫给香玉赎身啊!”武三思:“人家既然不肯,那本王也没有办法啊!”张柬之:“再怎么说,老夫也是当朝的宰相。一家小小的青楼竟然敢不给当朝宰相面子,必然是有所倚仗的。而具老夫所知,那青楼之所以不同意老夫给香玉赎身,乃是奉了其背后主子的命令。暖香阁背后撑腰的人,梁王应该不陌生吧?”武三思:“本王不知道阁老说的什么,那香玉本是犯官之后。被打成贱籍发配教坊司后被暖香阁买去就是人家暖香阁的人了。人家不同意赎身,本王也不能去干涉啊!要不然就该有一些个李唐老臣弹劾本王仗势欺人了。”张柬之:“梁王……”武三思则是端起了茶盏,茶盖轻叩几下茶缘,吹了吹喝了起来。这是要端茶送客了。张柬之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起身告辞了。张柬之:“既如此,那本阁就告辞了。”武三思:“恕不远送。”张柬之:“哼。”几天后的夜里,陈鹤鸣在书房之中,手中拿着一张纸条。走到一盏灯前,摘下气死风的灯罩。将纸条放在火苗上,纸条立即便被点燃了。然后很快就化成了灰烬。陈鹤鸣:“孟将,张柬之。原来你是当朝阁老啊!狄仁杰字怀英,所以狄仁杰微服私访时总是自称并州怀英。张柬之,字孟将。所以你自称孟将,这倒也不算骗人。没想到我陈鹤鸣居然有幸和当朝的两位宰相大人都有了交集!”又是一个休沐日,这天张柬之乘坐马车又来了暖香阁。刚进去就听到里面的争吵声,“公子啊!奴家已经说过了,香玉姑娘是不会离开暖香阁的。赎身这事您就不要再提了。”“为什么?要多少银子,你开个价。”“这根本就不是价不价的事。”张柬之一听,居然有人要给香玉赎身。仔细一瞧认识,要给香玉赎身的正是陈鹤鸣。咳咳,张柬之轻咳两声。老鸨子和陈鹤鸣齐声道:“孟先生。”张柬之没有理会那老鸨子,对着陈鹤鸣说道:“陈公子可否赏脸,陪老夫小酌几杯?”陈鹤鸣心想,这老家伙干嘛?明明是宰相却假装糟老头子。是想玩扮猪吃老虎吗?可自己也不是老虎啊!他是宰相,而且香玉叫他伯父。不知道他能不能帮忙给香玉赎身?陈鹤鸣:“长者赐,不敢辞。承蒙孟先生相邀,陈某哪有拒绝的道理。”张柬之:“既如此,那就请陈公子随我来吧。”走出暖香阁,跟着张柬之上了马车。张柬之吩咐一声,:“回府。”陈鹤鸣问道:“孟先生这是要带我去哪?”张柬之:“去老夫府上。”去他家,这老家伙是什么意思?陈鹤鸣:“这真是鹤鸣的罪过,这么久了,都没有到先生府上登门拜访过。这,我也没什么准备。第一次登门就空着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