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的 黑眸闪烁着精锐的光满。
陆书菡恨极了他这份稳操胜券,就算是枪指着他的头,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小儿科似得,他冷静的令人感到害怕。
“可我不管你跟我们家有什么愁,结了什么怨,我没有那么多是非的,别无他选。”
他镇定自若,将自己的枪收回来,慢吞吞的抵在了她冒着冷汗的额头之上,周身散发的狂妄如海浪几乎将她淹没。
“我告诉你,敢直呼着本督姓名,用枪抵着本督头的人你是唯一的一个。”
“你别逼我——”她激烈的吼道,之前发生的一切
可以不算,可以不计较,她要的只是父亲平安就行。
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依然一脸欠抽,狂妄到:“本督倒是还想看看,你是不是第一个敢杀本督的人。”
陆书菡所有的理智早已经在看到父亲被打的生不如死的那一刻荡然无存了,有的只是脑子里充血的愤怒,恐慌和仇恨。
无论何时,他脸上的沉静,以及那如湍急的海水般深邃的黑眸,那副稳操胜券的样子让她觉得分外惶恐和不安。
她诚惶诚恐,可还是逃不脱他的手掌心,逃不脱这个从一开始被他关上门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