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正房的大床内,一屋子的人胆战心惊,更有几名郎中跪在地上不敢吭声,站在旁边的下人,一个个端着水盆拿着毛巾,一动不动,早已经被一声不吭的傅振天吓的面色土灰。
躺在床上的人,此时嘴唇发白,脸色发紫,浑身都在发抖,整个屋子最从容的人也许只有坐在床头的陆书菡一人了。
她拿着针,一阵一阵的刺入老夫人的穴道之内,整整一个下午。
与其说是老夫人受尽折磨与死神做着抗争,倒不如说是陆书菡在与病魔做着最后的较量,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老夫人的膝盖的时候。
陆书菡便开始垂头丧气了,很不幸。
与病魔的抗争她输了。
只因老太太中的毒太不可思议了。
其实,陆书菡早想到会有如此后果,她不过是想利用中医疗法来试一下,但,无奈老夫人已经中毒太深了。
一直守在床头边站着的傅振天见陆书菡收了手,一脸焦急的看着她,急切的问道:“我母亲怎么样”
陆书菡爱莫能助的叹了一口气,扭头看向了他:“对不去,我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