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几个小时之后,山上的弟兄们已经分工明确之后,各自开始忙碌,有个山寨洋溢着欢声笑语。
先前被朱云初狠狠关上的那一扇门一直没有开,叶孤也在外面极有耐心的站着,平日沉稳的他,此刻却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虑的转来转去。
“砰砰砰!”他不甘心便又抬起手敲了敲门。
语重心长的用大人的语气说道:“云初,你别闹了,这不是儿戏,你出来听我说。”
叶孤这样说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朱云初的性格他是最了解不过了,平日里乖巧可人,然而却是一个很有自己的主见想法的人,一般来说她会事事顺着大家的心意,但是若把她给惹急了,她就会倔强的如牛,任是别人怎么拉也拉不回来。
两人对峙互不服软,只听一道嘲讽声,响了起来:“张副官什么时候落了个讨不到媳妇的下场?”
叶孤转过头的时候,他接着便又改了口:“哦,对
了,我现在应该叫你叶孤,或者是叫你三当家。”
叶孤看着突然悄无声息,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微微一震,你没走。
“我若走了,如何能喝得上二味的喜酒?”
傅振天冷哼一声不屑一顾的说道。
叶孤也不甘示弱看着他那落魄的脸,挖苦的说道:“我看你是要喝七姨太的喜酒吧。”
傅振天虽然是一脸不悦,眼底闪过一丝愤怒,但是很快便消失了,接着转移了话题说道:“我们好歹同僚一场,怎么你结婚不请我喝喜酒。”
他还没说话,就听一道气愤的声音响了起来:“根本就不会结婚,何来的喜酒?”
听起来还有些任性是可以说几分刁蛮的声音令气氛沉寂了,两人都闭了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俩人再没有说出什么话,叶孤更是泄气的开始看着朱云初,她是愿意出来见人了。
但见的却不是他,而是傅振天,这天这位老熟人。
只见她缓缓的走了过去,脸色柔和,同样眼神如沐
清风的温暖。
“你还没走?”
傅振天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朱云初也沉默默,他也沉默了半小时后说道:“三天以后是你哥哥的婚礼,就不怕我破坏了你哥哥的幸福?”
朱云初依然如多年前一样,她的眼神单纯澄澈,如侵略的湖水一般,没有掺着任何的杂物,同样她依然是那个明事理的女孩,恩怨分明。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神单纯的看着他说:“你还记得吗?而且我问过你,如果书菡姐姐重新活一次,你会对她好吗?”
不等终于说说完话,傅振天便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所以那个时候你一直就知道她是假装的。”
她,眨了眨眼也调皮的笑了笑:“当然!只是凑巧懂点医术,那天救她的时候发现他的脉搏还在跳动。”
傅振天笑了,有几分无可奈何,那个冷血动物般的
男人终究是被她的单纯与善良所感染的由衷的笑了。
几分想要责怪她,但是却最终变成了无可奈何。
那双闪烁的,柔和的与奇特的大眼睛,让他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那…祝你心想事成,早日得到书菡姐姐的原谅!”
她把你的眼睛诚恳的说道,傅振天点了点头,然而他的眼里却蔓延过无尽的落寞。
原谅?会吗?他不知道,他有时候都不敢想这个问题。
叶孤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都是陈年旧事,何必纠结,你要真的希望她幸福就应该让她自己选择!”
傅振天我表现的看了他一眼,别转身了。
…
月色皎洁如银,照在院子里,反射着清冷的月光。
简单的木质房屋里面干净的纤尘不染,只放置简单的木质家具,一张红色的桌子梳妆台,这里面反射着
空旷的地面。
安静的闺房之内突然传出来一声轻轻的叹息声,陆书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结婚?
但愿吧,是她幸福的归属,只是莫名的她被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弄得心烦意乱。
猛一翻身,却蓦然发现帘子上映着一条黑脸。
陆书菡面色一冷,机警的坐了起来:“谁?”
床头的匕首趁势而出,却被那人一招拦下。
“是我!”
沉稳磁性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如丝如网将她密密匝匝的包裹的收紧,突然之间就透不上气来了。
“你干什么?”陆书菡下意识将被子收紧,他不管不顾坐了下来。
却被她一脚踢了过来。
“你给我滚出去!”
他没动任她一脚踢了过来,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堵
着她的出路,帮她摁着被子。
打量了她半响说道:“不愿意嫁可以不嫁,何必唉声叹气。”
她杏目圆瞪,羞愤不已,想将他赶出去,却被他死死的摁着被子,半分也动弹不得。
“你放开,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她恼羞成怒的嚷道。
“干什么?今日来,我不过是想提醒你,你是我的七姨太,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