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嫁给别人？”
她干脆放弃了挣扎，无力的手臂锤了下来，整个人被被子包裹着只露出了巴掌大的脸，以及乌黑的发丝。
冷冷一笑，满腔仇恨，字字凌厉：“七姨太？你是说，四年前，从后门，和其他姨太太一起娶进门的那个人？还是说被你抢来的那个人？还是说，任你索求，为所欲为的那个人，一次又一次关进打牢的那个？”说着她顿住了，看着他一点点变了的脸色。
接着，如刀子一般的字再一次吐了出来：“还是，
那个被你关进牢里，一尸两命的七姨太？”
他的脸一点点变得苍白如石灰，眼眸也暗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那无尽的绞痛与自责，悔恨到痛不欲生。
“我…”想说话，却欲言又止，同时也被她厉声打断了：“你说的那个七姨太已经死了，和她的孩子一起死了四年了！”
“你…书菡…”他颤抖着手指。
想抚摸她的脸安慰她，却被她躲开了。